了僧道各一百,来家中念经超度、打醮。想起水月庵备用的有一干女尼,由贾芹看掌,遂叫了林之孝的来,要她去水月庵去找贾芹。
林之孝家的带了三四辆车子到水月庵里去,打算把那些女尼女道士一齐拉回来。却说那十二个小戏子,头一回遣散时便有五人散去,当中便有往水月庵做了姑子的。其后再次遣散,黛玉应承探春所请,将七个小戏子安置在了两处绸缎庄子里。
谁知芳官、蕊官等不喜迎来送往,没几日便恶了管事儿的。黛玉再是心善,也瞧不上这等不自知的小戏子。因是不到月余,除去三个留下的,另外四个小戏子便被遣散。
四人不知往何处去,干脆也去了水月庵。
那贾芹管着贾家宗庙,贾芹本就是个风流的,先是把芳官上了手,庵里那些女孩子年纪渐渐的大了,也都有个知觉了,禁不住贾芹招惹,也都上了手。另有族中子弟名香怜、玉爱的,结识了贾芹,也偷偷地溜到水月庵与小尼姑调笑淫眠,闲时便学些丝弦,唱个曲儿。
不过多久,贾蔷、贾环等得知此处有乐子,干脆引了铁槛寺中一众不良子弟来淫乐,每日家吃喝聚赌。
林之孝家的撞了个正着,唬了一跳之余,想着如今是老太太大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暂且将此事掩下。
荣国府水陆道场齐开,定下停灵七七四十九日,黛玉、迎春每日往荣国府居丧守礼自是不提。
却说凤姐儿伤心过度,竟一病不起,这家中丧事只得交与王夫人打理。
赵姨娘看在眼中,心下既惊又怕。一来,生怕王夫人重新掌家,这来日哪里还有她的好儿:二来,那日愤愤之言惹了贾政不喜,贾政宁愿留宿书房也不往赵姨娘院儿中来。且如今是凤姐儿掌家,说不得大房、二房只等丧事一过就要分家,分了家赵姨娘依旧归王夫人管,她哪里受得了?
夜里忧思过甚,赵姨娘安睡不下,时不时便扯着贾环痛哭不已,只道‘来日太太定会害了咱们娘儿俩’。
谁知这日贾环回返,竟将一包药粉递与赵姨娘道:“娘,此物只消让太太闻到,说不得便有奇效!”
赵姨娘唬了一跳,赶忙拧着贾环耳朵追问。贾环吃疼,这才说了药粉来历。却是邢德全三不五时往尤三姐家中寻去,或蹭一饭,或饮一盏茶,尤三姐时不时又让邢德全占些小便宜,顿时哄得邢德全五迷三道。
李惟俭前番上奏朝廷言明阿芙蓉危害,朝廷虽不如何重视,可时任广州知府却引为知己。李惟俭眼看禁不住,干脆曲线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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