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盯着,还让心腹多带几个护卫。
心腹应声而去。哪知挑了十来个拳脚厉害的护卫一路如临大敌的出了门,在门口张望片刻,都没看见半个人影。
君向戒自以为安排妥当,有君姨娘和国公爷在,万事可解,挥手让一众儿孙散了,自己也去补觉去了。
君若虚却睡不着,在屋里来回踱步。
世子被人骗了这么大笔钱财,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君家的。现在只动了焦赞,却没动君家任何一个人,只怕还是想要银子。
估计也是看在姑妈和表哥的份上,忍着没动手。只要把银子补了回去,再赔些银子,让世子夫妻消了气,事情应该就可得以解决。
可祖父却舍不得银钱。
世子如今先礼后兵,捉了焦赞予以警告,可祖父他们却没看清。焦赞可是边军三品要员,世子说捉拿就捉拿了,祖父还看不清形势吗?
君若虚如困兽般在屋里乱转,处刻后又脚步匆匆往后院佛堂而去。
“母亲,母亲,你睡下了吗?”压着的嗓音里还透着一丝急切。
邝氏被惊醒:“虚儿?”
待穿戴妥当开门见到神情慌乱的儿子,有些不安,“出了何事?”
“母亲,这回只怕真的风雨欲来……”
君若虚悄声跟邝氏把今晚的事说了一遍,邝氏暗骂:“湖涂!”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
“世子如今虽受封,但他在云南根基还不稳,且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召回京城,肯定是不想大动干戈。如今既肯退一步让君家补齐所欠货款,已是网开一面,你祖父却还心存侥幸!”
还是母亲看得清。君若虚叹道:“我也是这般劝祖父,可祖父不听。叔叔和一众兄弟一听要补银子,都不肯。”
邝氏暗恨。
老太爷只君明章一个嫡子,如今嫡支只余若虚这一房,将来大半个君家都应该是若虚的。可是老太爷却是昏计频出,偌大家业只怕要保不住了,君氏一族分崩离析在即。
“母亲,祖父让人去找姑妈了。想拿国公爷来对世子施压,我觉得反而会惹怒世子。母亲,咱们要不要派人去知会焦大人家里,找他们想想办法?”
焦大人这些年一直身居要职,家中幕僚及手下不少,应该能比君家这些人有办法。
“不可!”邝氏制止道。
“依我看,世子能对焦大人动手,且说出明日午时三刻不见银子,会对焦大人动手这样的话,必是掌握了证据。他应是不敢伤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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