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似的,虞真都担心他会不会再病一场就没了。
他咳嗽得越发频繁,就连韩林都劝过无数次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只是……
只是沈晏卿也未必会听。
在距离青山书院还有几日的行程时,突逢大雨。
马车在泥地上奔走,溅起点点腥黑的泥点子。
韩林有些忧心的看着车窗外:“不知来不来得及赶到城里。”
“应当是来不及了。”沈晏卿也跟着看了看天色,却被车窗的凉风一吹,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韩林见状,眉头紧皱,他敲了敲车臂,冲着外面的车夫说:“老陈,太晚了,先找个地方避雨。”
这样泥泞的道路,马儿也坚持不了多久,万一车陷在泥地里走不动了就更不妙了。
墨竹担忧的看着自家公子,有些丧气的说:“这该死的天气,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
苍猊呜呜了两声,本来在车厢中昏昏欲睡,却突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那声音带着些兵器的铿锵声,让她感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危险。
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晏卿察觉到苍猊身上的紧绷,正准备安抚一下它,却听见了前方传来马的嘶鸣声。
“轰隆”一声,马车骤然停下,沈晏卿只觉得身体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车夫老陈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公子!公子!有强盗!强盗!”
沈晏卿和韩林脸色一变,就连墨竹脸色都苍白起来。
韩林从座位下面摸出一把长刀,手臂微微颤抖着,这时候还不忘打趣:“夫子……夫子临行前让藏的,没想到这时候却用上了。”
“里面的人!出来!!!”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沈晏卿闭了闭眼,死亡并不会让他恐惧,只是这时候出现强盗总让他觉得是有心之人为之。
现在不是细想这些时候,他睁开眼睛,看着强装镇定的韩林和面色苍白的墨竹。
“他们要财还好,若不是要财,便是要我的命。”
“我这身体,只是累赘,若是来要命的,一会儿你们两只管逃命。”
他冰冷的手落在了苍猊脑袋上。
虞真听见他轻声说:“苍猊,你也要跑。”
维持于表面的平静瞬间被打破,那些撕开来的危险重新笼罩在了他身上。
墨竹哭着说着要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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