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他脖子上,“我只有一个要求。”
聂飞斧:“想要平远城,除非我死!”
思如翻了个白眼,“别这么自以为是好不好,就一破城,谁稀罕呐。我要刘秀璋。”
聂飞斧瞪大眼睛,“你……”特么傻不拉几的。
不。
“你确定?”
思如:“如果你再磨叽,那就不一定了。”
城跟人都要。
反正俘虏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我同意。”
只要能保住平远城……刘秀璋是有些名气,但跟一座城比起来,傻子都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刘秀璋就这么被放出来了。
他被两名带刀衙役拖着,身上白色的囚服沾满血污,黑的红的,原本还算俊朗的脸脸伤痕累累,头发如枯败的杂草,腿好像是断了。
聂飞斧抿唇,“不好意思,把他弄坏了。”
思如微笑。
“没关系,修修就好。”
聂飞斧愣了下,“我听说这人是你的大女婿。”
思如:“对呀。”
她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聂飞斧更懵,先不说女婿被打成这样没有震怒,连脸色都没沉。
声音里似乎还透着欢快。
呃。
不该呀。
难道这女婿是假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老夫就带着这个莽撞的小子回家了,不过奉劝你一句,良禽择木而栖,很显然,聂将军所栖息的那根木头已经腐朽了,如果不另择良枝,会掉下来——”
“摔死的。”
聂飞斧抿唇,“本将是朝廷的将军,永远都是。”
思如轻笑,“随你吧。”
“老夫看聂将军也是个心怀仁慈的人,就没想过占城为王,护这一方百姓平安富足。”
“再见。”
带着身负重伤的大女婿光荣回家了。
聂飞斧看着走远的陈家军,他目光复杂,再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回城。”
刘秀璋伤得很重。
毕竟在大狱里待了好几天,要不是思如尽快赶到,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菜市口。
恩。
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爹……”
他睁开眼睛,因为身体严重缺水,嘴皮就干裂流血。
不复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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