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边走边说:“老夫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想着把东林党拉下水,你们还没那个资格。”
刘孔昭也站了起来:“钱老且慢。”
“这件事老夫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郑芝龙。”
钱谦益立刻停下脚步,谨慎问道:“他怎么了?”
“钱老不必装糊涂,郑芝龙因为走私资敌被史可法弹劾,而且证据确凿。朝廷追究起来,他必死无疑。你是他儿子的教书先生,岂能独善其身?”
钱谦益不愿谈及此事,沉声说道:“我和郑芝龙之间除了这层关系外,再无瓜葛。他是死是活也与我无关,你还想说什么?”
“我...”刘孔昭无话可说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告辞!”
说完这句话的钱谦益朝马士英使了个眼色,打算一起离开。
刘孔昭有些急了,他站起身问出了最后一句话:“钱老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呵呵,”钱谦益嘲笑道:“别想着拉老夫下水了,有这功夫还是多考虑考虑自身安危吧!”
在刘孔昭无奈的的眼神中,钱谦益转身离开。
不等他们走远,朱国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说道:“完了完了,东林党不上当!没有他们的配合,只靠咱们自己根本不能成事。”
刘孔昭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本就有些崩溃的朱国弼更加崩溃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刘孔昭镇定摇头:“不急。”
“还不急呢,都死定了!”
“没那么严重,”刘孔昭关好门重新坐到椅子上,闭着眼睛开始思考。
朱国弼不敢打扰,只好在旁边一杯又一杯的喝茶。
不知过了多久,刘孔昭睁开了眼睛。
朱国弼急忙询问:“有办法了?”
“嗯,”刘孔昭点头。
“说来听听。”
“咱们绕过钱谦益,直接给郑芝龙写一封信。让他想办法逼钱谦益和东林党下场,如此一来,咱们既达到了拉东林党下水的目的,又多了一个盟友。”
朱国弼有些怀疑:“郑芝龙会与咱们合作?”
“当然会!他的罪名比咱们重,证据比咱们多。如果不反抗,死的比咱们还要惨。他家大业大,总不会束手就擒吧?”
朱国弼想了想,点头道:“也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这样,”刘孔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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