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好和上面交代!”
桌后翻着文册的楚源安轻轻点头:“如果你觉得能行,那你就全权负责吧,我对这些没什么想法。”他抬起头,脸色平静:“我更在乎旱灾怎么过去的!”
为此卓弩只能点头:“那我就全办了…”说话间还有点小小的犹豫。
不过还是叹气。
看着楚源安这个同龄的县令,轻声劝解道:“有些规矩本来就是那样,你何必为了这种事恼火?”话里没敢说的太满和太过:“这天可塌不下来的!”
说完就作揖拱手,然后扶着腰刀直接离开房间。
无需多讲。
两人都是聪明人,楚源安同样如此:“但我就是不甘心啊!”
想到自己从小就寒窗苦读,立下的宏愿就是修身治国平天下:“哪能这样说塌不下来就塌不下来?”微微的咬牙:“这老百姓…总得在我的治下好好活着吧?”
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文册,他眼眸深处的颓然愈发感觉浑身无力。
能奈何呢?
最近的汲水县衙,显得格外忙碌而焦躁。
就算刚刚上任的钟谦鞍和钟谦靬,都察觉到那股紧张感:“不得松懈!”两人稍稍碰头说了两句,便都和其他的同僚们那般,伏在案首上似是紧张而忙碌起来。
真正忙不忙的还算另说,关键得让自己看着和其他人差不多。
总不能太另类吧?
等到了傍晚放衙那会,还是和同僚们那样离开。
不过门外等着的并非孙老汉,而是另外赶着马车过来的小舅子:“大哥!二哥!”他是五妹钟杏儿的相公,上过私塾懂点笔墨,大名唤做王三才。
见到钟谦鞍和钟谦靬在衙门里出来,连忙热情的迎上去作揖道:“我在这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可算是等着了!”他说着还热情的招手:“杏儿在家正炖着大鱼呢,我还在店里买了点老烧酒和蒸好的卤味,咱们今个晚上,好好的喝两盅!”
钟家这哥俩也笑着点头:“这段时间就麻烦妹夫了!”怎么说这个五妹夫都在县城里住,还在客栈里当账房先生,来县城住下就得全靠这个妹夫帮忙了。
五妹夫王三才挥手:“两个大哥咋还能这么客气?”
拉着上了马车。
拐了数个胡同以后,就到了城北的住处:“来来来,中午那孙老汉就把东西都放在这了,衣裳被褥什么的都是齐的,咱家收拾收拾,隔出两间房来不算什么!”
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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