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都兜着走!”
包括连根叔这位管着缴纳税赋和征召民夫的基层实权领导,更是颤着手咬牙切齿的道:“就你们姓连的是人,我们这些姓连的就不是人了”呼吸极为急促,喘息着的时候眼里更带着血丝:“这次是你们自己招惹的事情,我们,管不着知道吗!”
但那富态的中年连家人讥讽的笑笑:“真把自己当成县衙里的老爷了”他甩了甩长袖:“这次招惹不招惹,算不得你们说什么,反而是我们这些人,不伺候了!”
里长连根叔和耆老连大爷都是气的点头:“好好好!不伺候就不伺候!”
双方的气氛简直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然后。
院落里本该是当事人的钟家,更是面面相觑。
钟彭氏的拐杖点着铺在院子里的砖石:“到底咋回事”她看向关系更好些的里长连根叔和耆老连大爷:“我说连根,还有连老哥,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
这事闹的她都有点糊涂:“你们连家人的事情,按理说我们钟家就不该掺和,但来到我家还在这吵吵,我总得知道个事情的缘由,别到了最后,成了我们钟家挑的你们连家自己人不和,那就不好了吧”这话说的在理,双方都平静下来。
关键还是两边都有求于这位老太太,因此那连根叔这个当里长的叹气道:“您别说,这次还真是我们连家,自个不争气,没成想现在竟然闹到了这个地步!”
耆老连大爷看着对面那个富态的中年人叹气:“丢人!这不是丢人吗!”
只是对面。
那个富态的中年人冷笑:“怎么还丢人了”
他看着身后,同样打扮的两三个亲戚,各自都在那抱着胸哼道:“我们自己家的田亩想卖了,关你们这些人什么事情”有人在那翻着白眼:“自作多情!”
这话引得耆老连大爷更是恼怒:“那可是祖宗留下的田亩!你们哪能说卖就卖”已经七十多岁的他本不能如此生气,但还是拍着桌面大声训斥:“我这个当耆老的,往日祭拜祖宗都是我主持,难道还当不得这连家,开口说话的人了吗”
里长连根叔同样在旁边冷着脸沉声道:“当初连家的祖宗,买下来的那50亩水浇地和00亩旱地,都说过那是整个村里全部族人的自留地,怎么着都不能卖!”
自留地代表的就是自己族里的地,产出的粮食是都要分下去的。
虽说这事因故从二十多年前就废掉了。
但现在这些主脉的连家人说要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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