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稳人心。”程词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在轩理身上。
轩理冷哼一声:“我的事,我自会做主。”
程词走近一步,扯出一个笑容:“如今皇上中毒,太医说即使解毒,三年内也不得留子嗣,臣也肯请摄政王怜我轩朝的将来。”
“连你也和皇兄一样么?”轩理叹了口气。
“这也是万般无奈,请摄政王体谅众臣的一番苦心。”程词说道。
“要我怎么做?”轩理直了直身子。
程式词深深入叹了口气,久久未动。
“怎么了?”见半天没有回音,轩理睁开了眼。
“王爷,臣斗胆问一句,那浅浅姑娘的来历,您可十分清楚?”程词这才出声。
“不十分清楚。”轩理回答的很简单。
“当初皇上传旨严审她,其实只是想要弄清她的来历……”
程词的话音未落,轩理一下站了起来,他的两眼透着寒光。
“什么?皇上曾下令严审她?”
“摄政王不要着急,现在她已回宫,怕将来造成误会,臣才将这件事情告诉您,怕您会误会皇上。”程词不慌不忙地说。
程词将两年多前的事详细讲述给了轩理,只是省去了轩辕时常为不男不女的我整夜不能入睡的情形。
轩理静静坐了好久,两年多前皇兄告诉他,她是为了躲避自己而离去。在随后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即便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可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子。难怪,她在曾林实的坟前对他是那种态度。也许,她的心里对他和皇兄还隐着仇恨,如果不出他的推测,她是知道曾林实是她的救命恩人的,而他却不得不处死了他的救命恩人。
一时间,他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屋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一双黑底锦面的靴子走进我房里。
我低着头画着我的画,没有抬头,我当然知道是小轩轩来了。
那日以后,我就想着在见到他会感到尴尬,毕竟上次是我自己先失误,见到他说什么呢。
他只静静的站在桌边,却没有先开口说话,也没有坐下,屋子里格外的安静。
他不开口说话,我只好有些心虚仰起脸来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他仍不出声,就那样深深地看着我。我只好放下笔,站起来,正想着要怎样开口,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子将我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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