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了,如此拙劣的激将法也用上了,你就这般想见陆某吗?」
虚空之中,传出陆沉带着笑意的感叹:
「可惜,陆某若连这点荣辱都堪破不了,又如何能活到如今?
潮起潮落三千载,无数个日夜,无数次挣扎,无数次向天夺命……
你不会明白的……」
「激将法?」
杨狱几乎气笑了。
「看来,大衍山一战后,你真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陆沉的声音变得冷漠:
「你想杀我好,陆某给你这个机会……」
呜~
无形的气流扩散,杨狱按刀而立,天眼扫过四周,虚空平静,无有丝毫的波澜与痕迹。
但声音,仍是回荡在雪空之中:
「陆某的功行尚未圆满,你的后事,也未及交代……如此,二十年!」
「二十年后,方寸山再开之日,本座,于山巅静候你的天意四象!」
话音落,气息绝。
纵然杨狱凝神到了极点,也只凭借两人交锋的碰撞,才堪堪捕捉到了一缕似有似无的气机……
「二十年……」
左手捏着那一缕似有似无的气机,杨狱神情冷漠,下意识的取出了那得自大衍山中的钉头箭书咒……
以这一缕气机为凭依,他自也可学那老妖婆,于某处架出高台。
只是,陆沉行踪缥缈,无处不在,似又可随时出现,却未必能容他日夜不停,连拜七年……
「王爷……」
这时,神情很是有几分狼狈的秦厉虎,踉跄着走近,他的神情肃然中带着几分敬畏:
「李闯伏诛,其麾下之军民,如何处置?」
同时,将自乱军之中捡来的那口血刀奉上。
「你以为呢?」
接过血刀随意把玩了几下,杨狱反问。
武曲应命,其命数极贵,如果说,若无他出手,西北道谁有夺取天下之资,那必是秦厉虎。
「那李闯拥兵百万,此次,却只带了万余兵马来战,虽或许是狂妄之举,或许也是存有几分不愿麾下军民死伤殆尽之念……」
秦厉虎沉声道:
「他们之中虽有山匪强梁,更多的,还是被裹挟的百姓……只是,如何处置,还要王爷下令!」
「只诛首恶,余者还家,若再有作恶,依法处置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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