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意,分与众人喝酒吧!”
郑公公不亢不卑地接过,躬身谢了,眼看着兰溪起轿方才离去。
兰溪心神恍惚地回了宫,小花和小草满面压抑不住的喜色在等着她,人人皆喜不自禁,为什么她不是?
刚在办公室沐浴后,和望帝一起用过极为丰盛的午膳,不需再传晚膳了,蓦地想起他面含宠溺殷勤夹菜的样子,兰溪心里莫名地一紧,摇摇头不再去想,准备换了睡衣歇息,她需要一人人好好地静下心来思考,不是她参不透,而是他和她之间的变化太快,快到她需要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初衷。
小桃提醒她等会还要领赏,兰溪却情绪全无。淡淡地说:“我很累,你替我谢恩就成了,等会就说我身子不适,给个双份的赏银保准没事,另取二十两银子你们依照旧例分了,算是打赏罢!”
说完进了卧室拉紧窗帘,放下床帐,把自己蜷在床上,拥上薄毯,不许任何人打扰,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心安一些,许是刚才折腾得太厉害了,身子酸痛不适,一阵阵倦意涌上来,不待她细细思索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昨天一切简直如同一场梦,爬起来照镜子,还好双唇的肿胀已经消退,可是裸lou的肩脖上仍遍布红红的斑痕,似乎比昨日更红艳了,兰溪低叫一声捂住脸,脖子上的衣服遮不住,让她怎么见人?
小桃听到响动进来了,满面喜气:“主子醒了,奴婢服侍你梳洗吧,等会还要去向皇后娘娘谢恩呢!昨天衣物已洗净熨好,今天还要穿吗?”在她的心里,兰溪是穿着那一身衣服打动皇上的,以后要常常穿才再有侍寝的机会。
兰溪一下子跌落回现实。她现在还不是考虑与望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更不是弄清楚自己有没有动心的时候。突然得宠,她现在要面对是皇后的妒忌、贵妃的不甘和其他人的流言与愤恨,根本不容她有空去想什么失身与失心的问题,无论失身与失心,都没有安宁来得重要。
她转过头,笑容浅淡,目光清明:“好的,我要妆容齐整地去见皇后娘娘,千万不可去迟了,让人以为我恃宠而骄。”
昨天的衣服已不能再穿了,再穿着会让皇后更加不快,可惜自己的心血了,只好挑了一身皇后赏的颜色素净的夏衫穿上,依旧讨喜地挽了百鸟朝凤髻,戴的全是皇后赏的首饰。
脖子和胸前的斑痕也用遮瑕膏细细地涂了,再扑上一层干粉,虽然遮不住,总算没那么红了。
出了卧室门,小花和小草把昨夜的赏赐摆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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