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耻的只是她一个。今天再来这么一出,恐怕皇后娘娘首先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皇上,这是大白天呀!再说是办公时间,老放假也不好,又没个由头!”
望帝呵呵地笑起来:“还要个由头?由头就是朕想在办公室临幸编辑部部长了,这个由头怎么样?朕今天交待郑公公了,其他人照常上班,我在这里请教兰才人写稿子的事,你放心,不会放假的!”
兰溪望着他淫荡无耻的嘴脸,愕然了,这还是那个喝醉酒诉说心事的望帝吗?还是那个整天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人吗?原来他也是表面乖觉内心张狂,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虽然已被撩拨得呼吸不畅,仍是不甘心地说:“皇上,宫里已是流言纷纷了,到处都在传昨日水漫金山的事,今天再这样,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可是她已被望帝拖到榻上掩上门,然后无比禽兽地用一只手控制出兰溪试图推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解开了兰溪的腰带,兰溪暗恨这古式的衣服,没有扣子没有弹性。全凭一根腰带控制,只要腰带解了,上衣就全部张开,裙子也直往下滑。
最要命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上里面穿着一套透明的黑色软纱情趣内衣,隔着黑色的薄纱,上面樱桃耸立,下面纤毫毕现,比不穿还诱人,这幅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可兰溪是个纯洁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白昼宣淫。趁望帝去解自个衣服的机会,赶紧爬起来就提裙子裹上衣,望帝腾不开手,喝了一声:“兰才人!你想抗旨吗?朕命你侍寝!如果不想被太监抬到承恩床上,这会就从了朕!”
兰溪不敢动了,哀怨地说:“皇上,不是奴婢不从你,奴婢担不起办公室**之名呀!”
望帝脸色一变:“这叫什么话,侍寝是**吗?后宫就是朕的家,临幸哪位嫔妃、何时临幸、在哪临幸、怎么临幸,全是朕的私事,就是大臣和史官也不敢说三道四,谁还敢有微词?”
说完声音柔和起来:“实话告诉你,朕上瘾了!朕喜欢这里,喜欢和你这样,因为朕不愿意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千篇一律地裹着毯子抬上承恩床,可是你品阶低,朕又不能去你的住处,想要临幸你只能这样,你竟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吗?在我心里,你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兰溪想起花贵妃的话,满腔火热顿时凉了,赌气地说:“奴婢又不是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不能让皇上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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