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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咱们这位普世教自由军的领袖来说,这个冬天还是挺难捱的。即便奥妮安与特蕾西亚快把整个煦风堡都笼罩上魔法阵了,走到哪都是暖融融的,可是艾尔文的咳嗽却始终不见好。见到姑娘们总是一脸担忧地出入自己的房间,他则是苦笑着安慰说自己的身子一贯虚弱,不用太过担心。这时他不禁想到南国的兄弟们也是时常这么调侃他的,于是乎思绪就不禁回到了萨留希的那些时光里。他没与凯巴、宸朱、莱梧一道进入缇德的武道院,就是因为身子骨不够硬朗。他素来以为,
这只是人与人体质上的不同罢了。
可当艾尔文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位时空法师的时候,他就觉着他这身体没有同龄人那么强健是有缘由的,估计不会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这么简单。试想一下,一个婴儿时常在空间与时间里穿梭,真的对其身体没有影响吗?艾尔文从没敢细想过这个问题,他心想着将来某一天要是能寻得母亲,关于此事一定得问一问她。
想到南方的几位兄弟,艾尔文又不禁牵挂起富兹省此时如何了。他觉得以雷萨亲王的手段,是不可能看着隽云在富兹做大的,应该会很快挥师西进才对。他从特瓦德丹上空驶离的时候,就在心间与凯巴用力地道过别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别,以后只怕再难相见了。事实也如他预料的那般,葵倾从“络黛”那得到的消息,凯巴与隽云双双阵亡,艾顿·雷萨一战定乾坤拿下富兹省。
艾尔文从葵倾嘴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如常,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惊异或者哀恸的情绪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只是没人知道,那日他为何会在窗前盯着南方的天空望了许久。
人各有志,是艾尔文对几位儿时一块长大的兄弟的判词。他从没责怪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即便他大致能猜到宸朱和莱梧为何会留在那锡陀城,而凯巴又为何会执意要与他一道去那前线。真要说一点怨怼之意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作为男人,有时候就得有这样的胸怀。而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此时这三位在他面前的话,他们这“四少”还是会如往日那般快意地喝着酒,讨论着女人们。。。想来还是年少好,人不识人心思少。
艾尔文望着窗外的飞雪,忽然有感而发——遇到再大的风浪能依靠的终究只有自己,内心的强大归功于感情的不堪一击,人性的熟稔来自市侩的洗礼。所以每个人都会无奈地滑向最不喜欢的那个自己,所谓无缘就是没遇上那个未经世事的你。
“所谓无缘,就是没遇上那个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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