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觉着这天底下只有奥妮安能叫这人如此吃瘪,好似无论自己与艾尔文如何亲昵,也取代不了这白发女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要不去看场话剧,散散心?”图朗忽而提议地说道。
“正巧我有个老朋友在那当编剧,可以通融下,不收我们门票。”
“我差你这点卢尼?”艾尔文没好气道。他转念一想图朗前一句是在阴阳怪气,不禁开口骂道:“我要散屁个心,不就是输了局棋嘛。。。”
见到艾尔文的跳脚模样,另外三人都不禁大笑出来。
于是在图朗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南城的“纳兰”剧院。还别说,自从奥妮安的那句话讲出来之后,天真的就不落雨了,被阴霾挡住的天光渐渐透了出来。
“哟,图朗,还知道来光顾生意呢?”一位样貌比奋趣÷阁疾书一夜的图朗还乌糟的老人在剧场门口与图朗寒暄起来。这人一开口就是一股扑鼻的酒臭味,那惺忪睡眼之下还挂着两个沉重的眼袋,头发油腻得撮撮分明,真是极为生动地展示了一个落魄文人的形象。
奥妮安与特蕾西亚皆是被这邋遢老人“熏”得退开了几步。
艾尔文因为混迹的场所颇多,倒也见怪不怪了。更何况,那会的“四少”也是时常宿醉,那一晚上的呼噜之气弥漫过后,可比这老头嘴里的味道重多了。
“喏,这位就是‘沙雾’,前几日在那念裛楼前听过他的名号吧?”图朗指着这老人向艾尔文介绍道,“他给这儿的剧团写本子。”
于是艾尔文几人想起来了,那日在念裛楼前被扔出来的诗文,其中就有出自这位“沙雾”之手的。
“哼!上来就羞辱我呗?”老人骂道,“人家欣赏的境界高,看不上我的破诗怎么办嘛?”
而后他望向艾尔文,凝了一眼,正经说道:“你那首《馥宁河畔咏春》,确实很好。”
“很难想象,你这样出身的年轻人,会乐意为我们这些毫无身份的轻贱百姓说上一句。”沙雾接着说道。
艾尔文心道到底是文人,一听就明白自己那诗究竟写的什么。不过他没想到这沙雾会在那人群之中记住自己的长相。
至于说沙雾为何能瞧得出艾尔文的出身,毕竟这位市井文人也是和不少贵族打过交道的,这点倒是不稀奇。
“扯这么多做甚?你这老家伙,你就说你写得不如他不就完了?”图朗笑着奚落道。
“我就这么同你说,我们这位普世教自由军的领袖,武能攻城拔寨,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