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先生为何会选择接近我。”
白兮影道:“在下说过,缘分使然。”
慕容瑾显然不信,“我无权无势,先生接近我,对您有什么好处呢?”
“既然殿下不相信在下,”白兮影无奈叹息道,“那么殿下便当做是,在下想要一个资质上佳的学生好了。”
白兮影既然有意回避此话题,慕容瑾也觉无趣,便问道:“那么先生今日打算教学生什么内容呢?”
白兮影从袖中取出一本书册,便真的开始教起乐律来,一只手正经地持着书卷,一只手负在身后,不疾不徐地念道:“凡乐之道,五声、八音、六律,十二管,为之纲纪云。五声:宫为君,宫之为言中也。中和之道,无往而不理焉。商为臣,商之为言强也,谓金性之坚强也。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①
“白先生,“慕容瑾忍不住打断他,“这些学生很早便学过了。”
白兮影也不恼,只和气道:“殿下以往学的,是袁先生教给你的,我教与你的,自然不同,且仔细听着。”
便接着道:“闻其宫声,使人温良而宽大;闻其商声,使人方廉而好义;闻其角声,使人恻隐而仁爱......”②
于是慕容瑾就这样听着白兮影念叨到了时辰末,临走前,白兮影还留了本《乐礼》下来,“还请殿下熟记,下次课在下要考察的。”
慕容瑾漫不经心地接过书,又听他道:“每日上课的情况在下都需汇呈给陛下的,殿下可是马虎不得的。”那人笑得温文尔雅,谈吐得宜,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慕容瑾突然捏紧了书角,规矩地拱手道:“学生记下了。”
白兮影前脚刚走,若眉后脚便进来,“殿下,方才陛下传来口谕,说殿下身子尚且虚弱,此时虽是初春,但依旧天寒地冻的,射、御课以及武学课,殿下便不必去了。”
“劳烦姑姑,我知道了。”倒还真让慕容言给说中了。
慕容夙今日一身海棠红云锦绣鲤宽袍,显得格外耀眼,正哼着小调往乐府这边走来。
那乐府守门的两个內侍远远地望着那一身红衣,便知来着是谁。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便进去通报了大司乐,“大人,瑞王殿下正在朝这边赶来。”
年近六十的大司乐听了,一张脸立即苦了下来,连忙吩咐道,“快去关门,切莫让他进来。”
大司乐捋了捋花白的长须,顺了一口气,“这个祖宗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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