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礼眼疾手快地拉过南宫祁起身后退两步,那书案便已经翻倒在了二人脚下,一地狼藉
“而是会当着他的面,踹翻他的书案!”慕容瑾继续道,眼中多了一些狠厉。
慕容礼怒道:“慕容瑾,你发什么疯——”
“谁掀了我的书案,我便掀了谁的书案。”
声响与吵闹引来一些宫人,只是祭酒博士都还未来,以这三人的身份,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门外观察局势。
慕容礼理直气壮道:“是你先伤了我的伴读。”
“我不过是射了一箭从他身边而过,”慕容瑾也理直气壮道,“他自己箭术不堪,怪得了谁。”
这句话真是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
“况且,当时不止我二人在场,你一问便知,可不是我先拿箭头对准南宫祁的。敢朝着皇子搭箭的人,我也是头一回见,你的伴读这样大胆无礼,皇长兄你知道吗?”
南宫祁目光有些闪躲,这事的确是他一时冲动犯下的过失,即便慕容瑾伤了他,他也并不占理。堂皇那支箭他也射出去了,往重了说,便是谋害皇子的大罪。
慕容瑾继续道:“若是南宫世子觉得受了委屈,也请亲自来找我分说。”
“......”南宫祁沉默着不说话。
倒是慕容礼还为他辩驳,“他不过是一时失手,你也并未受伤,何必这样与他计较。”
“那我也不过是一时失手,南宫世子也不过受了一点破皮小伤,皇长兄又何必这样与我计较。”
几件事串起来,捋到头不过还是那个叫南箫的伴读。
“不过是为了个区区南箫,”慕容礼脸上挂着些僵硬的笑容,“何必伤了你我兄弟二人的和气。”在他的话语里,听起来南箫总是低人一等的。
慕容瑾挑眉道:“区区......南箫?”
“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子,”慕容礼轻笑着,语气中满是不屑,“能让他进我慕容家的学堂,那是他的福分。说真的,我还真怕他脏了这学宫的地。”
慕容瑾忿然作色,还是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语调平缓一些,“瑞王叔的义子,也算作是你我的堂兄弟,怎么到了皇兄口中便这样不堪,先生教的礼教,皇长兄都忘了吗?”
这不提到瑞王还好,一提到慕容礼还更找到了由头,“说得好听了是义子,谁知道是不是那个风流客豢养的**,莫要拿来混淆我皇家血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