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厌恶的想要害她的性命。婚期提前,远远的将白瑞琪嫁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严家那个是痴傻儿,白大夫人有此意,严丞相自然乐意之至的配合,两家一商量,那婚期便挪到了这个月,不论是谁,都没有问过白瑞琪的意愿。这件事情就这么板上钉钉的定了下来。
没有人将这个口风透露给白瑞琪知道,这个姑娘自从自己姨娘死了以后,就天天以泪洗面,饭也不曾吃下去多少,她本来就瘦,这下更是变得瘦骨嶙峋了起来,整个人瞧着特别惹人怜惜,可惜,面对着四面高墙大院,没有人看得见她这份憔悴,这份悲伤。
院中的紫藤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
这一日午间,又到了送饭的点儿,那惯常给白瑞琪送饭的婆踩着那满地的落花与碎叶走进静悄悄的院里来,身后的门咣当一声紧紧合上,那婆回头瞧了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往台阶上走去。叉引序才。
正间的阔门大屋,门窗都紧闭,要不是明确知道屋里有个人住着,那婆都要以为这是一座空院了,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虽然那院里的紫藤花开的热烈无比,但这个院,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人来,那花再好,终究也是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就好比这屋里关着的白二小姐白瑞琪,本来夫人疼爱,世疼惜,即便是庶女之身,却也享尽了荣华富贵,将来更有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等着她,可她却不停的作死,硬是弄聋了自己的耳朵,也赔掉了大好前程,最终却也只能嫁给那严家的痴傻儿,这辈的命,也就这样了。
这样的白二小姐,难道不像这从枝头掉落下来的残花?已经只能等着枯萎了。
婆心中感叹一番,然后紧接着便走上了那每日早晨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台阶,一步步来到窗前,拿出把钥匙来,将窗户上一道十寸来高的小木门打开,然后,将手中提着的饭篮放了进去。喊了一句:“开饭了!”
屋里过了半天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婆耐心的等了一会儿,那屋里才有人上前来将饭篮接了进去,然后又递出昨日的。
婆将这空的饭篮提在手里,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又对着那窗户里的人影叹息着道:“二小姐,我老婆也给你送不了几日的的饭菜了,你在这里也住不长了。”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
窗里的人影顿时晃动了一下,紧跟着,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便开口道:“燕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
燕嬷嬷猛然间便紧紧闭上了嘴巴,婚期提前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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