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这已经刻进脑髓深处的严厉声音,顿时便将沉浸在幻想与欲望当中的白蕊琪给惊醒了,可严涛比她反应更快,几乎是严夫人的鼾声落地的当口,他便已经翻身从白蕊琪的身上滚落下来,匍匐在地的对着严夫人喊道:“母亲!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
白蕊琪如遭雷击,一瞬间脸上血色褪尽,严涛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将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可刚刚明明是他勾引自己的!她也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下一刻,严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们齐齐发出了惊呼声。
白蕊琪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胸前的衣襟大开,肚兜也早就不知道落到了何处,她立刻尖叫一声扯过衣袍将自己光裸的上身紧紧包裹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严涛在她身上制造住来的那一片片状若草莓的吻痕已经全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母亲!是他跑过来引诱我的啊!”白蕊琪惊恐万状的大声喊着。
“你胡说!明明是你写诗邀我前来与你私会的!”严涛立刻出声反驳道,说着,他便从自己的衣襟内掏出一张信纸来,抖开来对着众人念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戌时祠堂,涛郎不见不散!蕊琪留笔。”
他这煞有其事的样子很快便夺得了严夫人的信任,严夫人当即对着身边婆子吩咐道:“呈上来!”
立刻便有婆子上前来,只一伸手便将严涛高高捧起的信纸拿过去,然后恭敬的递到严夫人面前。
白蕊琪看着这平白无故的栽赃,心中对严涛已经是怨恨非常,她用淬毒一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严涛,恨不得掏他的心,挖他的肺!这一刻,这个从前令她欣裳不已的俊俏佳公子,已然变成了黑心烂肝的大恶人!
严涛自然是恶人,只不过白蕊琪明白的太晚了而已。
严夫人仔仔细细的将那张信纸看了一遍,那射向白蕊琪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深深的厌恶,她厉声对着身边的婆子吩咐道:“来人,去取纸笔来!”
“是!夫人!”众婆子们忙应了一声,立刻有人退下去拿东西去了。
严夫人严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射一圈,然后缓缓在婆子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目光直直的盯着狼狈不堪的跪在她面前这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怒声道:“说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先说!母亲,是这个女人勾引的我!”严涛不等严夫人话音落地,便急急忙忙的出声道。
白蕊琪被抢了先,心中怒火更甚,她匍匐着往严夫人身边爬了两步,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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