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顶帽子都代表了一个因为格里菲煤电公司而毁掉的家庭或者人生。”
女店主的话让杰克和克莱面面相觑,墙上密密麻麻的旧帽子不下七八十顶,这意味着数量几乎等同于此的家庭蒙受了不幸。
“所以格里芬是怎么做到逃脱制裁的?我是说,我们听说你们发起了集体诉讼。”克莱主动上前帮忙搬运剩下的化肥袋。
“因为我们都是穷人。”女店主扶着腰,病态苍白色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我们请不起更好的律师,而格里芬却有大把的专家替他说话,他们说穷人喜欢抽烟,吃垃圾食品,所以癌症和白血病高发是很正常的。
他们调查到我高中的时候抽过烟,于是在法庭上,他们那位律师,安迪·威瑟斯庞就说我的肺癌是那几根烟导致的。”
“所以发电厂停工并不是因为你们发起的集体诉讼?”杰克皱眉问道。
“当然不是。”女店主低声谢过帮忙的克莱,继续说道,“那是因为附近的煤矿快挖完了,他们的董事会卖掉了发电厂和煤矿。”
“所以拉里·格里芬可以算是全身而退,拿着赚来的钱舒舒服服的养老去了?”克莱眼底蕴含着怒火。
“当然没有,他现在做起了新生意,将赚到的钱转移到了他女朋友的名下,所以律师告诉我们,就算我们赢了官司也拿不到任何赔偿,于是大部分人都放弃了。”
女店主的语气中满是讽刺,“想知道他的新生意是什么吗?我敢打赌你们绝对意想不到。”
“是什么?”克莱好奇问道。
只是刚才说话的片刻功夫,杰克和克莱就轻轻松松搬完了几百斤化肥袋,感激的女店主将两人请进店中,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冰啤酒。
“他如今在卖绿色产品,什么树汁天然洗发水、无硅洗洁剂之类的,他现在的新公司叫做‘蓝泉之花’。”
女店主拧掉了啤酒盖递给两人,露出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
——
“我记得之前在新闻上看到,亚拉巴马州的州长试图将低保福利的领取收入标准从每月900美元提高1100美元,他的解释是这样可以防止穷人过于懒惰。”
在二人开车前往伯明翰郊区佩勒姆的路上,开车的克莱看似随意的起了个话题。
“起初我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毕竟如果一个人每月辛苦干活也只能赚到1000多美元,而另一个人什么都不干,也能和他一样过上差不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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