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应,让他的呼吸骤然紊乱——
她嘴上可以不认,可她的反应,骗不了人!
梁叔夜翻身一撑,已将人牢牢固在了身下。
三年来,他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从前军营里是有红帐军妓的,也有下属为了讨好,搜罗了许多西域肤白火辣的女人给他,他都拒了。
甚至于,京城里皇帝珍爱的小公主,他名义上是驸马,可连拜堂婚礼都没去,叫公主就这么守了三年的活寡。
唇瓣两分,额头却仍然抵着,梁叔夜吻着她嘴角边四溢的津液,呼吸交缠下,是彼此起伏急促的气息。
心口处泛起一阵痛,往日失心失魂的痛楚,似乎有重演的苗头。
本该停下的梁叔夜,却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喉头如狼般呜咽了一声,再度啃上了萝涩的唇。
这次,不容拒绝,像是要一口将她吞进腹中一般。
萝涩觉得腰际束封一松,胸口的衣襟大敞,白色的亵衣难掩,她这才从孽海中回神,哑着嗓子唤梁叔夜的名字。
“梁、梁叔夜!”
他没有回答,只是火热的唇,已吻上了她的耳后,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萝涩此刻已彻底酒醒,她用力往下唇上一咬,混着血,主动迎上了梁叔夜的唇——
勾缠着舌儿,将血刮在他的颚壁上,感觉他的动作有了犹豫,萝涩立刻卯足了劲儿,把人往外推去!
“嘭”
梁叔夜滚到了炕下!
这时,窗外噼里啪啦落下了雨,骤雨随风至。
片刻后,外头渐渐响起的喧天嘈杂声,想来是外头乡邻们起夜,大伙儿互相奔走相告,要忙着把场子里的麦子转移到地窖中去。
咚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周老爷子一双枯皮骨手猛得按在了门扉上!
他神色紧张,也顾不上为啥这小夫妻一个在炕上,一个在炕下打席子睡地铺,他嘴里不停念叨,催促萝涩快躲起来:
“山贼来了,他们杀人了,杀人了!快藏起看”
萝涩心下一惊,扫过老人家胸前的血点泥渍,忙问:
“为何杀人?大半夜的措手不及,不是说月底才到么?”
周老爷子老眼泛着泪花,皱纹的夹缝里混着汗水雨水,一滴一滴从额边滑落:
“他们来的比雨快,大伙还在藏麦啊,是我挖了地窖给大伙藏粮,山贼头子知道了气恼,他骂我们奸诈刁民,当场就杀了好几个,都怪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