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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纪文吓得连忙站了起来九十度鞠躬,“不敢不敢,我能够理解。”
这样的大人物向自己道歉,就算心里有不满,也早就烟消云散了,更别说他现在怕的一批,哪敢有不满。
“田中君能够理解就好。”羽田孜笑着点头,抬手示意他坐下,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请你过来所为何事,所以还请将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吧,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对搞青山秀信没兴趣,但对通过青山秀信打击彦川十郎很有兴趣。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细川内阁过不了多久就会解散,有点实力和想法的人都已经在做准备,他这个外务大臣兼副首相自然也想下一届转正啊。
自民党,这个他曾经所属的党派下一届将是劲敌,而自民党最大的山头之一彦川十郎自然也是一名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所以他想要打击对方。
如果让自民党二度上台,那他们这些曾经的叛徒通通都会被边缘化。
“这……”田中纪文闻言,额头上都急出了汗珠,硬着头皮磕磕绊绊的说道:“东西……东西不在我身上。”
“那在哪儿?”羽田孜立刻追问。
田中纪文汗如雨下,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他原本想的是钓上来青山秀信的仇家后,就看情况,或是利用手里不存在的证据与其周旋,又或是直接坦白,然后表态愿意当对方对付青山秀信的马前卒换取个容身之处。
但做梦也没想到会钓上来羽田孜这条鲸鱼啊,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用拙劣的谎言欺骗这样的人吗?
不敢。
他昔日只是个小小的巡查部长。
何况这样的人会陪他兜圈子吗?
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且见他迟迟不言,羽田孜脸上的笑容逐渐退去,语气冷冰冰的说道:“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根本没有所谓的证据。”
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直接让心虚的田中纪文感觉胸闷气短,摇摇欲坠险些没站稳,随即双腿一软当场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连连磕头告饶。
“羽田议员饶命,饶命啊!我也没想骗您的,证据被销毁了,但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您肯定也是和他有仇吧?求您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当您的刀,当您的狗去为您撕咬他。”
“八嘎呀路!”见坐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后,羽田孜怒火中烧,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色阴沉的寒声说道:“青山秀信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有仇?你又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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