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时,张贺整个人心里咯噔一下,也是继续努力回想。
可似乎总是想不起什么?
一时间,似乎是过度用脑的缘故,张贺的脑袋一阵疼痛,也是用手抱着脑袋,吃疼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现在脑子有点疼,我也并不是故意回避问题,我就是脑子有点疼。”
“可能是昨天晚上那几下,真的有点伤到大脑神经了。”
“需要我帮你叫护士吗?”袁莎莎说。
张贺摇摇脑袋:“不用了,你们忘了?我就是医生,帮我去叫这里的医生过来吧,护士过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行。”见张贺有这方面的需求,袁莎莎立马按下床头按钮,随后便去办公室找医生。
不多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帮助张贺检查伤口。
而没过多久,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便走了过来,赶紧给张贺查看这头部的伤势。
随后,张贺根据那名医生提供的情况,开始自我分析具体的伤势。
两人聊的都是一些专业名词,卢薇薇几人也压根听不懂,大概意思就是伤的不清,可能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随后两人又简单沟通了一些治疗方案,那名医生在嘱咐了护士几句话,便直接走出病房。
而顾晨此刻也靠了过来,询问着说:“伤势怎么说?”
“需要继续观察,可能是伤得不轻,待会儿要去做个检测。”张贺说话的同时,整个人表情也是一阵吃疼。
而顾晨则是继续问道:“所以,刚才我们的问题,还能再继续吗?”
“当然可以。”张贺没有回避问题,也是思考着说:
“关于你说的,说最近我有没有得罪过哪些人?确实没有,但是,有个跟我家有仇的人,我的确知道一个。”
“谁?”顾晨问。
“也是一个开武馆的,但是这个人,是我们家族都不愿意提及的。”
“怎么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王警官也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而张合则是缓缓说道:“那个人,也是练武的,之前是我爷爷的一名徒弟,之后因为心术不正,被我爷爷逐出师门。”
“这些年,听说在外头给大老板当保镖,做打手,各种脏活累活干了许多,名声比较臭。”
“后来有个京城的受害者,听说那个人是我爷爷的徒弟,他找不到那个家伙,就跑到我爷爷的武馆,直接砸了我爷爷的东西。”
“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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