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症状,应该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红死病’了。”
丹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地问道:“父亲大人,这是什么病?”
班克斯博士和苏伦对视了一眼,微微一叹,“我们去楼下说吧。”
病人暂时没有状况,丹尼也终于能从病房里抽身离开了。
他们在楼下聊了起来。
丹尼身体有畸变,五官吓人,所以他并不喜欢抛头露面。但因为曾经在旧灵敦被贫民窟的人救过,那经历也让他对底层人一直抱有善意。所以来了灵敦,他就开了这么一间小药剂铺,平日就给底层人们卖点价格实惠的药剂,治疗一些病人。
那个艾妮莎小护士,就是之前的一个病人。丹尼治好了本来必死的她。这姑娘就留下来给铺子当护士了。
老朋友见面本来有太多的话要说,但他们聊得更多的是“红死病”。
灵敦的底层中,这“血之恐怖”正在悄然蔓延。
好在班克斯博士是这方面的专家,看到这些病例,他也有一些治疗思路。
不过,那还需要大量的临床试验去测试一些方案。
这个时间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要多久。
这也让苏伦更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传播这种疾病,谁又是那批有寄生虫药剂的供货方!
......
红死病的有班克斯博士和丹尼这种专业人士研究,也用不着苏伦操心。
傍晚的时候,他来到了洛可瓦伦河畔一间叫做“迷鸟”的咖啡厅里。
他和莎碧娜约好了,七点的时候在这里碰面。
他们会一起去参加那个神秘的“圆月舞会”。
苏伦点了一杯咖啡坐在了靠窗的角落位置,这个位置正好可以观察咖啡厅的几乎所有人。
窗户外正好就是大名鼎鼎的灵敦铁桥。
这座开悬索桥是灵敦的地标,如果有巨轮鸣笛而来,桥面能够自动往两边翘起,让船舶通行。
苏伦刚坐下咖啡喝了几口,看看怀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
可就这时候,一个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女人走匆匆进入了视野。她扫视了一眼咖啡厅里的人,瞬间就把目光落在了角落里苏伦的身上。
她脚步里带着轻快走了过来,然后一边走,一边解开了的围巾。
那一头油亮的大波浪红发首先映入眼帘,再一看那风情万种的笑容,不是莎碧娜又是何人?
苏伦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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