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面无愧色喊出口的,不会是觉得没偷到真银票就不算是偷换吧?
丫鬟去搜春桃的屋子,什么都没搜到。
南康郡主冷道,“看来不用刑是不会招供了。”
“来人!”
“给我打!”
两个婆子拿着板子就要过来抓人,谢柏庭一记冷艳扫过去,两人顿时就不敢动了。
谢柏庭看向苏棠,“要用刑吗?”
这里是静墨轩,丫鬟就算对苏棠不忠,名义上也是苏棠的丫鬟,还轮不到南康郡主用刑。
苏棠红着眼眶道,“我没打过人,我听母妃的。”
没、打、过、人......
众人听呆了,大少奶奶你说这话你不愧心吗?
你嫁进来当天就掴掌了李妈妈啊,不但打了,而且是亲自动的手,你都不记得了吗?
王妃就道,“那就用刑吧。”
南康郡主脸黑下来,王府管中馈的是她,她发话不管用,还得王妃点头,这把她放在眼里了吗?!
春桃被架到桌子上,一板子打下去,春桃当即嚎叫出声,她趴在长凳上,咬紧牙关,好像这样就能减缓板子疼痛似的。
春桃的嘴到底比不上板子硬,二十大板后,她就扛不住了,道,“我说,我说......”
宁妈妈摆手,两婆子拿着板子退后,春桃趴在长凳上道,“奴婢没有偷大少奶奶的银票,是,是大姑娘让我换的......”
南康郡主脸色一变,“好你个刁奴!竟然把脏水泼到我女儿身上!”
“给我往死里打,我看她说不说实话!”
春桃气南康郡主,她虽然没能帮忙偷到真银票,但到底也帮忙了,她就这般过河拆桥,春桃趴在凳子上哭,觉得自己太蠢,道,“大姑娘让我拿两张一万两假银票换走大少奶奶的真银票,我不肯帮忙,她就让我回信王府问二姑娘,二姑娘让我帮大姑娘,两万两她们平分,但大少奶奶梳妆匣里的银票本来就是假的......”
南康郡主气笑了,“不但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连云二姑娘也不能幸免,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心可真黑。”
她用眼角余光瞥苏棠,好像背后指使之人是苏棠。
苏棠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些丫鬟都是信王府的,她身边只有半夏一个是从清州带进京的,信王府的丫鬟听她的抹黑云二姑娘,可能吗?
想把矛头引到她身上来,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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