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王的库房里拿的,”谢柏庭喝茶道。
“你打劫父王了?”苏棠嗓音有点飘。
谢柏庭被茶呛了喉咙,“怎么能叫打劫?这是父王给我的封口费。”
苏棠瞅着他,“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谢柏庭失笑,“父王赏你东珠,却让我去拿,明摆着是要顺带封我的口,我自然不客气了。”
苏棠看着那大箱子,是真不客气。
他就不怕把王爷气吐血吗?
等王爷看过王妃回书房,暗卫就上前禀告王爷谢柏庭拿了多少东西走,王爷听得额头直打颤,他这儿子上辈子怕不是个土匪,打劫自家亲爹都这么不手软。
屋内,苏棠看着那大箱子里的东西,不愧是王爷的藏私,每一样都精美绝伦,哪怕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去挑剔,也找不到瑕疵来。
每一样,苏棠都爱不释手。
见她喜欢,谢柏庭已经琢磨找机会把王爷库房剩下的东西都搬回来讨自家娘子欢心了。
大箱子里的东西,苏棠欣赏了一遍,就让陈青抬药房去了,一边欣赏一边等她娘许氏派人来给她传话去医治云蒹。
这一等,就是五天。
等的苏棠都怀疑她娘许氏是不是把这事给忘了,但又觉得不会,毕竟为了云蒹都专程来靖南王府找她了,自然把云蒹的事看的很重。
人家不来找,苏棠不会派人去应国公府问,没道理治病的不急,做大夫的着急。
等着等着,倒把丫鬟茯苓等来了。
这一日,苏棠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阳光打在她身上漾出一层光晕,温和恬淡,叫人移不开眼。
一丫鬟走上前来,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人来找您。”
总算是派人来了。
苏棠心底闪过这句话,站在她身侧的半夏突然惊喜道,“茯苓,怎么你也来了?”
她快步迎上去。
苏棠侧头就看到茯苓走过来,和茯苓一起来的还有秋葵。
秋葵来找过苏棠两回,靖南王府守门小厮都知道她是许氏的贴身丫鬟,都没让她在门外头等,直接领进了府。
茯苓看到半夏也高兴,她上前给苏棠行礼,苏棠道,“你腿伤好了?”
茯苓连连点头,“已经好了。”
秋葵在一旁拆台道,“哪里好了,大夫明明叮嘱要多休息,这一两个月不可多走路,只是茯苓知道奴婢要来靖南王府,说什么也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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