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红菱禀告信安郡王他们来,苏棠下意识的担心出事了。
毕竟半个时辰前,信安郡王他们还和谢柏庭在承安伯府喝喜酒,天又这么晚了,没点要紧事,不会来。
苏棠从小榻上下来,迈步出去,那边谢柏庭从书房过来,和苏棠一样,担心信安郡王他们是有事找来,边过来边问道,“这么晚了来我静墨轩,是有什么事吗?”
信安郡王没回话,只默默从怀里摸出厚厚一沓银票递给苏棠。
苏棠,“......???”
难道又是来给她送“烫手山芋”的?
苏棠下意识这么想,谢柏庭已经问出声了,“这些银票哪来的?”
“赢来的啊,”信安郡王回道。
什么赢来的?
苏棠听得稀里糊涂的,信安郡王激动的很,“说出来我都不服气,想当年我们几个在山林里抓了一天的蟋蟀,上了战场,三个来回就败了,大嫂的弟弟,在信王府里随便逮一只,就是极品蛐蛐,一下午,十九战十九胜,堪称蟋蟀王。”
不,就是蟋蟀王。
更气愤的是,这样大杀四方的空前盛况,他们竟然没能亲眼目睹。
信安郡王看着手里的一摞银票,道,“赢了六千八百两,都在这里了。”
苏棠,“......”
谢柏庭,“......”
看着塞到手里的银票,苏棠嘴角抽了又抽。
那只她收了没地方处置的蟋蟀......
那只她嫌累赘巴不得战死沙场的蟋蟀......
只一个下午就给她赢了六千八百两?
有没有搞错啊?
苏棠怀疑弄错了,然而信安郡王一脸祈求的看着她,“大嫂,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苏棠道,“你说。”
“你把蟋蟀借我养几天吧,你放心,蟋蟀赢的所有钱都归你,我一个铜板都不要,”信安郡王道。
苏棠看他,道,“养几天不行。”
信安郡王道,“养几天不行,那养一天总行吧?”
那小可怜的表情,谢柏庭看了都想打人,道,“你带回去好好养着,等死了再送回来,她好风风光光送它入土为安。”
信安郡王抱着装蛐蛐的小竹筒,即便上了十几回战场,叫声依然洪亮有力,他瞪谢柏庭道,“我就是想借回去养几天,要不要这么讥讽啊?”
苏棠看着信安郡王道,“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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