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庭语气轻松,甚至带了揶揄,好像明德侯府和他没半点关系似的。
王妃和三太太是表姐妹,明德侯府是三太太的娘家,也就是王妃的舅舅家了,当年王妃还是从明德侯府嫁入靖南王府的,这关系应该不是一般的亲厚了,但从谢柏庭的脸色和语气中,苏棠没看出来他对明德侯府有半点感情。
苏棠把疑惑刻在脸上,谢柏庭见了道,“年少时不懂事,把明德侯府上的几位少爷打了,打那以后,父王就不让母妃带我去明德侯府了。”
“......不至于吧,”苏棠道。
小孩子打架,不都是前一刻打完,后一刻接着玩的吗?
谢柏庭似乎特别喜欢玩苏棠的手,像是把玩玉器一般爱不释手,他继续道,“年少时,我也把信安郡王他们给打了。”
苏棠挑眉,“父王也不让你和信安郡王他们来往?”
谢柏庭摇头,“恰恰相反,父王不仅没说过这话,还带着我去给他们赔礼,路上碰到安王爷他们带着信安郡王来府上,父王便请他们到醉仙楼吃饭,安王爷结的账。”
“打那以后,我和信安郡王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苏棠奇怪的紧,“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父王是不喜明德侯府吗?”
“岂止是不喜,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谢柏庭道。
“所有人都觉得父王对明德侯府态度冷淡是因为母妃,但据我观察,应该是明德侯府做过什么事惹怒了父王,与母妃无关。”
他也不喜明德侯府上的表兄表弟,王爷不让王妃带他去明德侯府,正中他下怀。
明德侯府出事,谢柏庭只要这把火不烧到王妃身上就行了,至于帮明德侯府,王妃没这本事,她只能求王爷,但以王爷对明德侯府的态度,不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明德侯府。
谢柏庭放心的很。
马车在宽敞的官道上疾驰,一上午就行了六七十里路,代价是苏棠五脏六腑都颠簸的疼,到驿站歇脚的时候,苏棠头晕的几乎站不住,晕马车的她食欲全无。
勉强吃了半碗面已经是苏棠的极限了,吃过午饭后,继续赶路,这回谢柏庭带苏棠骑马了。
骑马要比马车好一点儿,毕竟马车空间就那么大,但也只是好了一点儿,苏棠大腿都磨破了皮,疼的走不了路。
到现在,苏棠不得不承认她是娇养长大的,这副身子太太太娇弱了。
娇弱到忠勇侯世子都有了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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