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盘踞了大半个月的怒气一下子去了大半,心底别提都痛快了。
澹伯侯是东雍大将军,他遭受重创,更伤东雍士气,这一仗不止会以东雍战败求和结束,而且会结束的很快。
因为兴奋,瞌睡虫都跑没了影儿,本来打算午睡会儿的苏棠睡不着了,就坐在那里喝茶等消息。
还没到傍晚,就又有消息送来了,澹伯侯受伤,东雍大军丢盔弃甲,逃至寒玉关,在城门上挂起了免战牌。
要是平常,哪怕打仗已经撕破脸皮了,对方挂免战牌,也会遵守约定暂时休战。
但这回,没人把东雍的免战牌当回事。
这一仗就是因为他东雍澹伯侯出尔反尔,食言而肥激怒苏棠而起,他澹伯侯把承诺当放屁,还要宁朝守规矩,真是惯他们毛病。
他澹伯侯能做初一,宁朝就能做十五!
和君子才能讲道理,和小人,只能比谁的拳头更硬了。
东雍挂在城墙上以为能暂时休战的免战牌,才挂上去,就被一颗黑球给炸成了木屑。
这一仗只能有也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东雍投降求和。
苏棠站在营帐外,看着天际火烧云如火如荼,仿佛鲜血染就而成。
第二天一早,苏棠还在睡梦中,就被半夏摇醒过来,她睁开惺忪睡眸,就看到半夏清秀的脸上全是兴奋,“东雍向咱们宁朝求和了!”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但真听到,还是难免会心潮澎湃。
早饭才吃了一半,得知谢柏庭他们回营了,苏棠放下筷子就迎了出去。
远远的苏棠就看到了骑在马背上的谢柏庭,谢柏庭也看到了她,当即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苏棠走过来,信安郡王几个喊堂妹的喊堂妹,喊大嫂的喊大嫂,苏棠道,“你们都没受伤吧?”
信安郡王笑道,“不止没受伤,要不是东雍投降的太快,我们还想再战个三天三夜呢。”
苏棠眸光挨个扫过去,在看到秦问的时候愣了下,道,“秦二少爷什么时候来的边关?”
秦问从马背上下来,庆幸道,“前儿午时到的边关,幸亏路上没有耽搁,不然就错过这么漂亮的一仗了。”
信安郡王拍他肩膀,笑道,“你可得好好谢谢元公公,要不是托他的福,你是真赶不上趟了,这一仗后,十年之内绝对没人敢惹我们宁朝了。”
齐宵笑道,“平常郡王说话都往夸大了说,今儿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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