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宵想了想,“说的也是。”
谢天养不解道,“第一次见要擦什么火花?”
信安郡王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自然用不着,但你亲王做驸马,必然不会寻常,就像我们几个,我和内子第一次见,我就拿了她的香帕,齐宵第一次见他媳妇就直接把人领回家了,沐止被他媳妇用石头打的眼冒金星,这就是火花。”
谢天养,“......”
“第一次见彼此印象越深刻,缘分就越深,”信安郡王老神在在道。
“......”
“你和涅阳公主没可能的,放心吧。”
“......”
他能放心才怪了。
他们三个还能说出口,他干的丢人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谁知道他都要灭谁的口。
赏了会儿月,苏棠她们就进船舱吃夜宵,谢柏庭他们也进去了,觥筹交错,热热闹闹。
涅阳公主有心事,不时的瞥向谢天养那一桌,见谢天养和信安郡王他们打成一片。
谢天养也有心事,偶尔看向苏棠这一桌,看到涅阳公主和苏棠她们说说笑笑。
两个各有心事的人不期然眸光撞上,飞快的把脸撇开。
用过宵夜后,大家接着游湖赏月,本来男女各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棠她们就去船尾了,他们成双成对,再加上船尾位置就那么大,人多拥挤,谢天养就往船尾走,正好和准备过来的涅阳公主碰上。
两人你让我我让你,最后成你挡我我挡你。
尴尬的两人一起转了身,又一起回头。
“你......”
还一起开口。
谢天养耳根通红,“你先说。”
涅阳公主道,“你是因为我才离京的是吗?”
“不,不是......”
是也不能承认,谢天养否认了。
涅阳公主知道他没说实话,她也不戳破,“如果你不是非要现在就离开不可,我希望你能让我父皇替你践行,我不会出现在宴会上的。”
谢天养是押送宁王来的宁朝,走的时候,宁朝既不践行,也没有谢礼,传扬出去,没得让人说宁朝太小气,涅阳公主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到宁朝的声望。
她在吃夜宵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事,同是公主,苏棠替宁朝挣威望,她没皇姐有本事,但她也不能拖父皇的后腿。
谢天养没想到涅阳公主希望他参加送行宴再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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