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说道:“这一路过往的商队都是肥羊,随便宰一刀,他们还得乖乖就范。”
一名衙役附和笑道:“李大人,今儿这笔可不少,这几箱瓷器还没验呢,您看怎么分?”
李姓官吏眯着眼,笑得满脸堆肉:“规矩你懂的,按老法子,咱们该得的拿好,县里那边,自然也有份。”
朱标暗自握拳,眼神中透出怒意,低声对朱瀚道:“皇叔,这帮人简直无视律法!”
朱瀚示意他冷静,继续观察,直到众人散去,才悄然退入黑暗之中。
次日,朱标乔装成商贩,带着一车“货物”来到关卡。衙役们一见,立刻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客官,这趟带了些什么好货?”
朱标拱手笑道:“几匹上等杭绸,劳烦大人验货。”说着递上装满银两的小袋子。
衙役接过沉甸甸的袋子,脸上的笑意更浓:“好说好说,您这么懂规矩,我们自然也得行个方便。”说罢,随意翻了翻货物,便挥手放行。
朱标冷眼看着,等货车行过关口后,他忍不住冷声道:“皇叔,这些人简直是明目张胆!他们根本不查货,只认银子。”
朱瀚叹了口气,目光幽深:“标儿,你可知,为何他们如此有恃无恐?”
朱标沉思片刻,缓缓道:“因为他们笃定百姓不敢反抗,官府也不愿深查。”
朱瀚微微一笑:“不错。这正是根本之因。此事不能仅仅靠惩治,还需制度上的革新。”
“那依皇叔之见,当如何治理?”朱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朱瀚缓缓道:“设立商税局,派遣朝廷直管的税官,巡视各地,凡是商税之事,必须定期核查。同时设立商会,百姓可通过商会直接向朝廷申诉,确保冤情有处可诉。”
朱标沉思片刻,点头道:“如此一来,官商之间便能有所制衡,百姓才有活路。”
朱标与朱瀚踏上归京的驿路,一路上,村野之间炊烟袅袅,田间农人挥汗如雨。朱标坐在马背上,回想起在昌平的丈田、商税之事,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皇叔,”他开口打破沉默,语气中透着几分凝重,“昌平虽小,却已显百姓疾苦。若放眼全国,这等田赋不公、商贾困顿的事,怕是屡见不鲜。咱们在昌平所行的丈田之策,是否真能惠及百姓,还需时日检验。”
朱瀚骑在一旁,面色平静,抬眼望向远处连绵的田野,缓声说道:“标儿,你不必过于忧心。治国之道,如同培植一株树苗。今日埋下根基,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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