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对程宇实行严厉打击的时候,内院之内缓缓行来一对人马。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皇帝坐在前者,对面坐着的却不是皇后,而是蒋贵人。
蒋贵人正得盛宠,上个月查出了身孕,这是自苏临川降生之后的第一个孩子,皇帝视若珍宝,甚至到灵鸣山都带着她。
她虚弱地靠在一侧,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白皙的手亲昵地拍了拍承文帝的手背,活脱脱一副病娇美人的模样,“陛下,臣妾没事的。”
今早太医在蒋贵人的饭食中发现了一根带血的银针,就埋在粥里。起初蒋贵人想要压下此事,却还是被发现了,承文帝当即下令回宫。
灵鸣山大雪下了三日,将一切痕迹都掩埋的一干二净。
谁也不会知道,这个队伍中还藏着苏九黎。他躲在朝泠的马车里,小小的车厢用一件披风分成两半。
后面露出九黎的头顶,他个子太高,塞在半截马车里换衣服。“朝朝,你帮我一下。”
朝泠警觉地看了一眼前车,将嘴比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信不信我用带子勒死你?”
“林将军怎么了?”车夫仍是上山时候的车夫,只是从轿撵换成了马车。他觉得朝泠亲宥,故而多问了句。
她急忙道“没事,没事。您安心驾车。”
九黎从后面探出头,他露着精壮的胳膊,他拍了拍朝泠的头。“朝朝。”
他长手长脚,虽然隔着一层屏障,并不耽误拿任何东西。朝泠气急,一把拽住作为阻隔的披风,眉毛一挑,露出威胁的表情,大有你再说话我拽下来的意思。
看到朝泠动了怒,九黎悻悻地缩回后面,继续换衣服,片刻又补了一句“要是不看我就穿上了。”
“滚。”
“这么冷的天要我滚出去?朝朝,你真狠心。”
“你怎么上山的,就在怎么回去。”
“我爬上来的啊。”九黎装作委屈,但他确实是徒手从后山爬上来的,在得知了皇后要给朝泠布局之后,他抛下了所有的事急从权,心中只有弄死凌河迟轩一个念头。
朝泠忽然又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马车停了下来。她撩开车帘的一角,看着外面的车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紧接着爆发出一阵争执,声音最高的是长公主苏蒹葭“父皇,不是的父皇,母妃怎么会还您呢?”
埋在灵鸣山上的引线,终于还是炸响了。
皇后派去找凌河迟轩的暗卫,撞到了派出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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