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令牌不假,但那位杀手出手的时机不对。他完全可以等到定王劈完那一刀再出手。他是有意救我。”
“可我们与七杀门的杀手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我也想不通。杀一个堪比魂境中期的修士,不费吹灰之力。那人应该是道境修为。”
“飞龙,他接那一刀也许只是为了彰显他的实力。”
楚飞龙笑道:“可能吗?道境大修士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飞龙,刚刚吓死我了。”
“你丈夫我福人自有天象,总能逢凶化吉的。”
“飞龙,还不收兵吗?”
“这一战,必须要杀的商国将士心胆俱寒。我会让商国在百年之内不敢再向夏国靠近半步。这样我才能安心离开。去找风儿和嫣儿,享受天伦之乐。”
许天晴没有再多说。她虽然不忍看下方的尸山血海。但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妇人之仁去干预军国大事。她的眼睛再次落在下方那个小士兵的身上。她的剑法飘逸,仿佛是在翩翩起舞,而她剑尖带起的一道道血痕便如同片片花瓣为她伴舞。
这小姑娘的杀人手段,简直就是一种艺术。
楚飞龙道:“这小姑娘混入军中必有所图。静观其变吧。一个孩子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
许天晴轻哼一声,“一个小姑娘自然入不了你这位大帅的眼,但是我就很喜欢这个孩子。”
“好,好,大战之后,我们传她入帐问话。”
这一场平原追杀持续了整整三日。夏国士兵深入敌国二百里。杀得商国十几万大军血流成河。这一战必将载入史册。
商军最终退守商阳城,只守不攻。一场侵略战被打成了守城战。边境二百里土地划入了夏国的版图中。楚王也没有要退兵的意思。他的帅帐就扎在商阳城外。光是这顶帅帐,便把商阳城中的军人百姓吓破了胆。
此刻帅帐之内,各大将军齐聚。
一群糙汉子的大笑声,几乎要掀翻帅帐。这一仗打得太爽了。不需要任何战斗总结。大家聚在一起只为共同欢庆胜利。这种胜仗他们这辈子没打过。
兵马未动,主帅先亡,纵观历史,也找不出这种便宜事!
到底是谁买了定王的项上人头?
这是众将军讨论的话题。传令兵当场宣读了来自商国皇都的密信。
“这么说是定王世子玩女人,害得全家死光光?”一位将军拍着大腿放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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