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刺激?”
柳如烟忙道:“我这位朋友一直同我在一起,不瞒夫子,我们也是被仇家所害,当时我们都被一阵迷烟袭击,随后便不醒人事,之后发生的事我们就不清楚了,直到醒来后,我只觉得头脑昏沉六神无主,幸而我于早年间练过驭气之术,暗暗运用内力阻止体内翻腾的燥动,很快便将那股阴邪之气压了下去,渐渐便恢复常态。而我这两位朋友却始终没有缓过来。”他想起闯进地狱门那个晚上发生的情景,心里翻江倒海般,不是个滋味。
老郎中沉吟着道:“如此说来,你们也并不清楚是中了什么暗算?那你可看清迷烟是什么颜色?”
柳如烟回忆道:“我们当时正与仇家苦战,突然一阵红烟迎面撒来,将我们罩在其中,我们惟恐烟雾有毒,忙掩住口鼻闭上眼睛,可为时已晚,我们全都浑身瘫软倒了下去。”
老郎中眉头紧蹙,思索着道:“从他们两个人的症相表现来看,他们并不是中毒,中毒之人不是七窍流血就是浑身痒痛,但他们两人却是神志不清,这明显就是郁症的范畴,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治疗准则以疏肝解郁为主,辅以清心明目的方药,以打开心窍为上。”
众人相顾一眼,大家觉着老郎中并不能明确诊断他们两人的病症,但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心中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柳如烟急忙问道:“那请夫子快给我这两位朋友诊治吧!他们已被耽搁好长一段时间,不知能否完全治愈?”
老郎中微微一笑,沉吟着道:“他们只是暂时心神被困,并非不治之症,用以针灸疏通血脉,用以汤剂清心开窍,休养一段时日方可无碍!现在,你们将这两位相公扶到后室里,你们就在外面等候!”说着,招呼伙计将一个药箱带进后室。
那伙计应了声,从橱窗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箱子,走进后室里,将门帘垂下来。众人在堂中等候,柳如烟坐一会儿又站起身来,在堂中来回踱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盯着门帘发怔,只希望他们能尽快好起来。
门帘内响起极细碎的声音,伴着略显沉闷的哼哼声,过了晌久,又传出老郎中粗犷的呼唤:“相公,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你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那呼唤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声音浑厚而空灵,像在远方又像在耳畔。
里面除了杂乱的哼哼声和呼唤声,过了许久,又传出极微弱的呻吟声,带着沉重的喘息和痛苦。老郎中一遍一遍呼唤着,年轻的伙计用手拍打在两人的背上,发出阵阵“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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