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剪刀,伸手在封面上摸索了几下,忽然从里面摸出一块布帛。
布帛是折起来的,就塞在封面的夹缝里,而夹缝也是粘合的,如果不剪开封面,根本不可能发现这里面有一块小小的布帛。
布帛摊开在灯下,上面暗沉的看似血迹一样的斑点,其余是一些古怪的字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背心发寒。
晴月声音在颤抖,脚下发软:“姑……姑娘,这……这是什么?”
虞兮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着昨天晚上的思路,她一直在想,想着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必然不只是这些,应当还有些必要的引发、或者强力认定条件。
光一些深埋的纸和绸带,就算多了些什么,也不足以说明自己就是在行巫蛊之术。
所以,这就是最有力的佐证了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灯光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幽寒,钱氏狠毒至此,不但要自己的性命,还要了自己身边所有人的性命!
“姑娘?”徐嬷嬷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虞兮娇拿起小剪刀,把后面的封面外面的两个角也剪了,里面同样露出一张带着血色的布帛。
这上面的斑点是真正的血迹。
巫蛊之术!这是昨天晚上虞兮娇突然醒悟过来的。
不管是哪一家府上牵扯到巫蛊之术,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家先把人处制了,而后保守这个秘密,把有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人都处死。
留下的都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也是没有直接沾染到巫蛊之术的。
“这是要把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处死了。”虞兮娇沉静的道。
“姑娘……是……是那个?”徐嬷嬷已经猜想到了一些,听虞兮娇这么一说,脸色虽然大变,却还强撑着暗指了一下。
“对,这是一篇据说是邪恶咒人的经文。”虞兮娇一字一顿的道,抬眼看了看已经颤抖着说不出话的晴月,和强撑着的徐嬷嬷,“但凡这事发现和我们这里有关系,我们几个是不可能留有生路的。”
“侯爷……侯爷是姑娘的亲生父亲。”徐嬷嬷惊呼一声,她虽然知事情不好了,但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之大。
“那又如何?就算不为了他,为了其他子女,他也得除了我这个祸根,不但得除了,而且还要除得不动声色,不让人发现,把我们几个牵扯上的全部除掉,这样才不会让人发现这事跟宣平侯府有关系。”
虞兮娇冷笑道。
“大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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