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整个人萎靡起来,如今一直病病歪歪的,也没什么精神。
“那个病殃子,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还想管事。”钱氏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没把周姨娘当回事。
“夫人,就怕万一……万一周姨娘接了手。”习嬷嬷顾忌道。
“那就让她无心府里的事情。”钱氏想了想,道。
“夫人的意思……是那封信?”习嬷嬷是钱氏的心腹,立时明白了钱氏的意思,眼前一亮,这封信落在夫人的手中也有一段时间了。
“把那封信……使法子给周姨娘吧!让那个贱人走的远远的。”钱氏咬了咬牙,在这府里以前她最恨的就是周姨娘,早早的就想了除了她,不过是看在周姨娘病的快要死的份上,没有直接插手。
而今却是不能再留下周嬷嬷,府里管事的权柄她会交出去,不过交了之后,她还要让侯爷完好无损的交回来。
书房内,虞瑞文转过身,愧疚的看向虞兮娇,铜质的香炉内,香烛袅袅,细细的白烟升起,而后消失在空中,只留下淡淡的余香。
屋内,没有其他人,就只有父女两个,可就算是如此,虞瑞文张了张嘴,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目光落在女儿娇嫩的侧脸上,玉白的脸,精致的五官,这容貌其实是有几分像自己的,但却更出色,这么出色的容貌在虞瑞文初见小女儿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小女儿的容貌其实更像是记忆中妹妹的容貌……
心钝钝的一疼,有些事情虞瑞文不愿意去多想,他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宣平侯,人微言轻!
“娇儿……原本为父要休了钱氏的,但是……钱氏的生母,当初曾经救过为父的命,为父看到钱夫人病弱的样子,实在说不出口。”虞瑞文终于措词开了口,背着手长叹一声,“此事都是为父的错。”
“我不怪父亲。”虞兮娇早知道结果会是如此,抬起浓密的眼睫,眸色若水般清澈,这事她让徐嬷嬷打听到一些。
虽然语亦不详,但当时钱氏嫁进宣平侯府为平妻,听说就是因为钱老夫人的事情,府里还是能打听到一二的。
看着女儿清澈若水的眼眸,虞瑞文觉得越发的羞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不能为女儿做主,心里浓浓的憋屈和无奈。
虞瑞文才想开口,却听得虞兮娇继续道:“父亲,那样的事情必竟不能跟人说的,这种事情别说沾染,就算是说起也是惹祸的根,自此之后,父亲要忘记此事,女儿也会忘记此事,就当从来没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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