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了下来,黑暗中唯有虞兮娇呼吸的声音,听起来比往日清晰了几分。
身子往外一侧,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夜色中唯有窗外有一丝亮光,从窗口洒下,隐隐的看到屋内的一些物件。
心被狠狠的拽了一下,痛的纠心。
爹爹、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可爱的才出生不久的小表妹……
手在被窝里握成拳头,既便在被子里,她也缓缓的蜷缩在一处,仿佛那样才可以让自己暖和起来,夜色寒凉,真正寒凉的却是人心。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蒙到了头上,黑暗,绝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虞兮娇紧紧的闭着眼睛,微微哆嗦着,只有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才会回忆起上一辈子的事情,绻缩一些,再绻缩一些……
被子蓦的被掀开,黑暗中有人轻笑了一声,虞兮娇不抖了,黑暗中蓦的睁开眼睛,一双泛着血色的眼睛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不觉得热?”
“不热。”
“再给你盖上。”被子再一次兜头盖下来,沉重的压了她一下,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虞兮娇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再推开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身影,白天才见过,这么清雅的声音更不会听错,至于夜半进人家屋子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世子有什么事?”
屋内没有灯,唯一的光线是身后照过来的月光,月色若水,今天的夜色很美也很亮。封煜伸脚勾过椅子,坐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父亲什么意思?”
“不喜欢。”虞兮娇坐起,身子往后一靠,被子拉起掩到脖子处,回答平静之极。
“宣平侯也不是全无血气之人。”封煜垂眸子看了看床上看似平静,实则戒备的少女,低笑出声。
这话里的意思太多,虞兮娇长睫扑闪了两下:“世子为什么这么说?”
“看起来你是不知道你们宣们侯府的旧事了。”封煜眸色深浅不明,手伸向虞兮娇。
虞兮娇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只伸过来的手,而后看到这手在自己身边拿了一个软垫回去,懒洋洋的垫在封煜的身后。
坐的是自家的椅子,没用轮椅!
“世子请讲!”虞兮娇道。
“这些都是你们宣平侯府的家事,既然宣平侯没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很想知道。”
“什么事?”虞兮娇轻问道。
“你祖母会怎么做?听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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