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能再住在征远侯府。”……
一个个臣子站出来,都在为死去的征远侯伸张正义,关乎于自身的利益,平时不怎么爱动的几位老臣也跳了出来。
比起注意力在宫中选妃的事情上,他们更愿意这是征远侯府和宣平侯府的争斗,一姓之争,同族之利,比起选妃的事情小的太大,争执面也少许多。
虞瑞文做过的荒唐事不少,又不是只有这一件,年轻人不懂事,跳什么跳。
封煜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官员们各自踢着皮球,不在于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之错,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情不能牵扯到后宫选妃一事。
他一身亲王世子正装,紫色的莽袍上金丝线绣着四爪蟠龙,映的他原本有些懒散的脸,多了几分庄重尊贵,彰显皇家的气度和雍容,容色俊美绝尘,浅笑温雅,很是怡然自得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
他前面的封兰修一动不动,神色端庄。
另一边的勇王封奕修更是不动如山。
“好了。”皇上终于被吵的头疼,开口道。
立时下面安静下来,听皇上的旨意定夺。
“宣平侯大闹征远侯府,实是不知礼数,罚俸半年。”皇上低缓的开口,所有臣子低头静听。
“为臣领罚。”虞瑞文恭敬的磕了一个头,认了罚。
“宁氏行为不瑞,擅自动用葬品,实质大禁,但念在征远侯夫人守孝之时,主持征远侯府事务,帮着征远侯夫人操持家务,奉养老人,着她出家清修,为已故之人祈福。”皇上继续道。
所以,这是轻拿轻放了?
许多臣子面面相窥,征远侯都没了,皇上还这么念及征远侯的旧情,甚至到福及隔房之人?
“皇上,宁氏为人恶毒,还陷害臣女入宫的贴子是假。”虞瑞文不服,向上面磕了一个头,高呼道,“臣女入宫,接二连三的出事,差一点点,最后都回不来了,皇上请为为臣做主!”
说着抹起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又这么当堂委屈的哭了起来。
“皇上,宁氏恶毒,不但陷害宣平侯的女儿,还挪用葬品,实属恶毒,其女协同一起,心性可见一般,请皇上一并处置。”又有老臣帮着虞瑞文说话。
“皇上,宁氏所生二女,皆为不堪,其行若不严惩,边关将士何以安心家中父母妻女?”又有老臣开口道。
宁氏贪的是虞兰萱的葬品,又怎么能在征远侯余阴之下。
“皇上,为臣觉得当重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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