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欲害虞兰云性命,他是干什么吃的?才回府就惹出这种事情。”
“这事都是那个贱丫头惹出来的,和兴儿没有关系。”虞太夫人最是宠爱自己这个嫡孙,马上维护道,“如果这是这贱丫头拿凤仙去讨好隔壁那个贱丫头,哪里有这种事情,兴儿也不会去推她。”
“母亲,就是说这事是真的了?”虞仲阳头疼不已,方才他从后堂转出来,就混在人群中,看着虞兰云往上呈状纸,也看到向大人取了那封信后的样子,那封信,为什么会有那封信?
这信是怎么到虞兰云手中的,为什么府里一个人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仲阳,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担了,我是她祖母,别说把她父母罚跪,就算把他们跪死了,又如何?难不成我一个当祖母的还不能罚她不成?居然让她到公堂上去告堂兄,她还有脸了不成?”
虞太夫人恨声道,方才衙门过来,说虞兰云把孙子告了,她气的差点就跟过去,婆子把她拉住,跟她说这事不算大事,最多就是走个过堂,由她去说明就行,孙儿不会有事,虞太夫人才没跟着过去,只把这个能说会道的贴身婆子派了过去。
“母亲,不只是这件事情。”虞仲阳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脸色暴红,一拳头砸在旧桌面上,桌上的茶具跳了跳。
“还有什么事情?难不成这丫头还说了其他什么?”虞太夫人冷笑,这一次回来之后,她就把这个贱丫头找个瘸子、乞丐嫁了,把她远远的打发了,看她以后还能回来搅和事情,至于三房的那二个,也不要活了。
“母亲,虞兰云不只告了兴儿打人,还告了虞承轩的事情。”虞仲阳又气又急,儿子是个惹事的,怎么就能在这个时候惹这种事情,把侄女逼到公堂前,他这是嫌事情太小了不成。
好不容易把江南的公文带过来,现在又遇到这事,虞仲阳有种感觉,恐怕自己的事情要泡汤了。
江南白跑了不说,还不定信里写的是什么,对自己有没有危害。
“说虞承轩被人行刺,还有虞承轩的信做证。”见自己母亲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味的护着儿子,虞仲阳没好气的道。
“信,什么信?”虞太夫人一愣,三角眼高高吊了起来。
“虞承轩的信,说是虞承轩的信,说有人行刺他,这信现在就落在京兆尹向大人的手中,我……我才把虞承轩失踪的事情说出去,这信……这信怎么就来了。”虞仲阳急的团团转,这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怎么……怎么会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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