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虞仲阳会是什么好的,会不想谋自家侄儿的爵位?
这件事情如果从根子上说,征远侯世子出事,得到好处的是谁?……
无声的猜测随着征远侯世子遇刺之事,成为普通百姓们议论最多的事情,猜测的方向也越来越奇怪,甚至朝着虞仲阳二房害了大房上下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更多的人对征远侯府二房的存在义愤填膺……
“姑娘。”明月一挑帘子进来。
“如何了?”虞兮娇拿着一本册子在看,听到明月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问道。
“现在市井中议论最多的就是世子的事情,十个人中有八个人猜这事跟征远侯府自身有关系,都说二房上下都是恶毒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事必然就是二房干的。”明月进来行了一礼后道。
她只是让人稍稍挑了挑话题,之后的猜测方向就往姑娘希望的方向过去。
“必竟不是明证。”虞兮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幽深,放下册子后,若有所思的道。信是她送到虞兰云手中的,当初弟弟离开之前,这信就写下了。
如今这个机会可正巧。
“就算不是明证,这应当也是事实,姑娘,奴婢总觉得兰萱县君的死,有些奇怪。”明月道。
“奇怪在哪里?”虞兮娇抬头笑问。
“姑娘,奴婢去过征远侯府看到烧的那一带已经被推平,后来又竖起来一堵墙,说太夫人看不得这一处,看到就心悸伤心,这才起了一堵墙,可虞太夫人真的对兰萱县君这么好吗?听云姑娘说,兰萱县君在的时候,虞太夫人最疼的还是自己的两个亲孙女,如今会这么心疼大房长女吗?”
明月觉得这理由说不通。
“奴婢也见过这位虞太夫人,分明就是一个极自私自利的人,一心一意的为二房谋利益,在兰萱县君才出事的时候,就敢把虞兰燕推出去嫁进信康伯府,踩着兰萱县君的名声,用的还是兰萱县君的嫁妆,这就不是一个良善的人做的出来的,她就不怕兰萱县君午夜找上她吗?”
越说明月越觉得蹊跷,话说到这里蓦的停了下来,想起自家这位姑娘原本就在为兰萱县君打抱不平,若是听了这么多的疑点,还不定怎么闹事,心里不由的惴惴不安。
虞兮娇先是惊讶的看了看明月,而后唇角勾了勾,这事居然让明月猜得十之六七了。
“兰萱县君的事情,现在先不提,等以后若是有线索再说,现在先说征远侯世子之事。”虞兮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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