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纷纷闹闹,虞仲阳脸色铁青的从外面回来,他之前去衙门销假,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正式销成,而就在方才衙门里的主官直接跟他说,先处理完自家的事情,再回来销假。
看到同僚们嘲讽的眼神,虞仲阳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又气又恼的回了。
一进门,重重的一踢府门,而后抱着脚痛的蹲下。
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当初十拿九稳,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只差最后一下推手的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的?
平了平气,顾不得脚上疼意,拖着脚就欲往里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总得有一个解决的方法,母亲说不用管,这是他们府上的家事,就算京兆尹来都没用,虞伯阳现在死了,所有的事情也是死无对证。
可现在,这事已经影响到他的仕途,如何不恼?
“二老爷,京兆尹向大人来了。”没走几步,身后一个小厮过来,急切的禀报道。
虞仲阳很想什么都不管,就当自己没听见。
咬咬牙,却又不得不转身,重新回到门前,母亲说了这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咬紧不认就行了。
京兆尹今天来把事情解决了也行。
征远侯府门前,向大人从轿子里出来,两边两群衙役跟着,抬头看了看征远侯府的匾额,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昨天的时候,宫里传出来的意思,还是看在征远侯的份上,多看顾一下这位太夫人,必竟是征远侯的长辈,年纪又在,总不能让边关的将士寒心。
而就在今天,宫里的意思又变了,让他依法行事。
前面一个暗示,后面一个暗示,朝令夕改,真的好吗?向大人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口处沉甸甸的。
“向大人。”虞仲阳已经收拾完心头的情绪,上前微笑对向大人行礼。
“衙门里接了好几张状纸,都是告你们府上的,今天过来,一为查证贼偷一案,另一件事就是你们府上的纠纷,一会宣平侯也会过来,这事必竟也是你们虞氏一族的事情,本官到时候就当个见证。”
向大人温和的道。
“多谢大人,三弟……胆子小,对我们两个兄长也尊重,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什么人的挑唆,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三弟。”虞仲阳叹了一口气,虞季阳和他夫人刘氏跑去了宣平侯府的求救,然后就直接就虞瑞文带到了衙门里告状。
事情发生的时候,虞仲阳不在府里,虞舒兴又不管三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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