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玉佩。
“是祖上……传下来的吗?”虞兮娇好奇的问道,又看了看张宛音腰际的玉佩,“郡主,能让我看看、摸一下手感吗?”
张宛音大方点头,摘下玉佩送到虞兮娇的手中,虞兮娇拿着看了看,又和伙计拿出来的比较一下,又让伙计拿回去换了一块,一边道:“郡主的为块玉佩是暖玉吧?”
“对,就是暖玉。”张宛音点头。
“玉质真好,就不是一般的玉能有的,还有这水色……可真漂亮。”虞兮娇连连称赞,一边随口道,“不知道这玉佩是令尊还是令堂留下来的。”
“是我父亲。”张宛音脸上露出一丝哀色,“这玉佩其实是有一对的,但现在只剩下 这么一块了。”
“为什么,这么好的玉佩为什么不好好的收起来?”虞兮娇越发的惊讶,把玉佩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下。
“玉佩曾经有一对,一块在父亲手上,一块在母亲手中,我父亲后来死在战乱中,那块玉佩不知所终,唯有母亲手上留了一块,因为父亲的缘故,母亲……没过多久也就去世了,只留下这么一块玉佩。”
张宛音苦涩的道。
“郡主,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虞兮娇忙道,把玉佩还了回去。
张宛音接过重新系到腰际,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事情过去许久了,我……现在基本就不去想这些事情,太后娘娘怜我孤苦,才让我住在宫里的。”
“郡主,真是对不起。”虞兮娇又道谦。
“虞三姑娘,真的不必,那一日我也算是对不住你,都是我的错,我们两算是平了。”张宛音柔声的道。
她说的是徐安娇的事情。
“这也不算什么……反正也过去了,那一日我也是因为气不过,实在失礼了些,还望郡主原谅。”虞兮娇长睫轻颤了两下,道。
“是我先失礼的,我以为……可以太后娘娘解忧,以为这事只是虞三姑娘的意思,觉得……不当如此,这才把虞三姑娘引过去,让你和徐县主当面说清楚,如果能冰释前嫌就更好了,两位大长公主的事情,我也只是一知半解。”
张宛音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太后娘娘对我天照地厚的恩情,我只想替太后娘娘解忧,却失了分寸,那一日的事情真的是我错了,最后……”
张宛音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没再说下去,语意未尽,意思已经全在里面了。
徐安娇最后没进齐王府,却进了端王府,这事说起来可笑,甚至让人觉得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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