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看着态度都平和了下来,秦氏松了一口气,不过儿子的脸上露出的神色然不悦,看得出对她这个母亲还是怀疑的。
“诚儿,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你看周夫人和虞三姑娘都觉得我说的对,你……你还要这么生气吗?”
秦氏说着委屈起来。
她了解儿子,再加把劲解释一番,儿子应当就相信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知道她是一心为了儿子好。
许诚看着秦氏,眼底依旧不悦,脸上的神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一些:“母亲,宁氏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她……她是在庵堂……修行?”秦氏看向秦月怡。
秦月怡吓得一低头,不敢和秦氏对视。
“秦夫人,宁氏虽然是在庵堂修行,但她并不是自愿修行的,是被衙门押出去修行,弱水庵原本就是罚她去的,还是衙门罚她,起初她应当是被重罚的,不过是看在她是官家夫人,当时还是征远侯府二房夫人的份上,才没有服劳役。”
虞兮娇直言道。
“母亲,既然是服劳役,自然是不能随意出行,她若出行,那就是逃犯,母亲您看到逃犯,不马上报到衙门去,居然还和她合计,若是真的有人追究起来,宁氏再把您供出来,这事背后的意思,母亲您懂的。”
许诚加大力度恐吓秦氏道。
“我……我真不知道她……她居然是个逃犯……”秦氏是真的慌了,吓得脸色大白,话结巴起来,“她……她当时什么也没说……就……就说正巧进城来看……看我。”
“看看您?母亲,您不觉得她在算计您吗?不管是之前的行事,现在之后的意思,她现在都可能会拿捏您。”许诚冷笑一声。
当然,这话也就是这么一说,主要是为了吓秦氏,宁氏是让弱水庵看管,但偷偷出来的确不算逃犯,只要她不犯大的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谁还跟一个落在庵堂里的女子计较,现在宁氏的情形就是民不报,官不究。
如果没什么大的影响,大家都当看不到,否则就是小题大做了,衙门里也不一定会受理这种小事。
秦氏一听急了:“拿捏我什么?到我家来陷害我?诚儿,走,我们现在就去报官。”
“母亲,您现在去报官有何用,宁氏若好好在在庵堂呢?”许诚反问道,“况且到时候说不得还得反问您,之前为什么不报,现在再报又有什么用?”
秦氏张口结舌,下意识的看向侄女,秦月怡现在只会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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