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不上他,就不能自己做回主。”钱老夫人心里烦燥,一想到安和大长公主心里就更烦,忍不住出口嘲讽。
待得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态,脸色又沉了下来,好半响才道:“你父亲应当是去问你祖母,如何处置你母亲。”
“那……会如何?”虞玉熙惊问,抬起带着泪痕的脸,越发的显得可怜。
“如果你父亲一定要闹着休了你母亲……”钱老夫人低沉的道,亲事是皇后同意的,算起来的确是赐婚,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也不会为了这亲事得罪皇后娘娘,中宫无子是弱势,但太子未立,对于中宫来说也是得势之处。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对于立太子有很大的话语权。
以后不管谁成了太子,成了新皇,皇后都是太后,这身份谁也压不下去。
况且朝中还有玉相。
这个时候得罪了皇后娘娘,哪一个聪明人都不会做,但偏偏虞瑞文就不是一个聪明人,是一个混人,这个时候别人不敢做,他未必就不敢了。
“你写信给端王殿下,请皇后娘娘出面吧,你父亲恐怕真的不介意打皇后娘娘的脸面。”钱老夫人长叹一声,如果是以前,她的话也比安和大长公主的有用,可以劝得住虞瑞文,但现在不行。
这份不信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当是从虞竹青的事情后,慢慢的就不信任自己了,不再事事对自己言说,两家的关系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外祖母,我马上写,您帮我带出府去。”虞玉熙点头,顾不得体弱,急忙起身到床前给封兰修写了一封悲伤之极的信,一方面表明自己的无助,另一方面也表示母亲出事,她恐怕也会出事,最后又说父亲犯混,可能会打皇后娘娘的脸面……
话说的情深义切,又说起自己现在病重无人照顾,还是外祖母过来,才让自己好过一些,言辞切切,苦不堪言,看了就让人怜惜。
虞玉熙写完,晾了一下后,放入信封中,并封了口,之后才交给钱老夫人,钱老夫人把信塞入袖口中:“老身马上让人送出宣平侯府。”
虞玉熙重新躺下,方才一番动作很是力竭,眼神无力了许多。
“外祖母,这样就好了吗?”虞玉熙伸手拉住了钱老夫人的手,看着依旧不安。
钱老夫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我等你父亲来,先当面问问事情,再见机行事。”
此事她避不过,索性先和虞端文见见,看看他的态度,如果真的有所动作,也得先拖一下事机,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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