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女儿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只是觉得可笑,那些人怎么就会觉得征远侯的事情和我们府上的事情像,觉得将来或者我们也会如同征远侯府二房一样,事情大白于天下。”
张宛盈越想越生气。
征远侯府的事情和她们有什么关系?镇南侯的爵位也不是大伯自己挣来的,是祖上的功劳,却被打上大伯的烙印。
“盈儿,此事不必再提。”这话触动了镇南侯夫人,她沉下脸斥责道。
“母亲,女儿就是不服。”张宛盈气恼道。
“不服也得压着。”镇南侯夫人脸色冷了下来,“你父亲叮嘱你的话,你忘记了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结果,张宛盈身子哆嗦了一下,脸上的怒意退去,微微有些苍白,咬咬唇,“母亲,我不会乱说的,大伯已经死了,大伯母也死了,堂姐是他们留下的唯一的女儿,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找她就是了,所有的好处她得了,难不成还让我们担下大伯的错?”
镇南侯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先说说你的亲事吧!”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没人看上我,都觉得我和征远侯府的那位大姑娘差不多,母亲就看哪些夫人一个个的远离您就知道,不会有人给女儿说亲的,谁愿意担着这样的责任,谁知道我们镇南侯府是不是下一个征远侯府,毕竟堂姐现在势大,父亲也得依着她。”
张宛音没好气地道,头耸了下来,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镇南侯夫人看不得女儿伤心,又气恼这事,想想这事是真的生气,和自己往日交好的夫人一个个地没出现,不用说真的是女儿说的意思了。
这么一想,更得把女儿留在京中,嫁一个好的,张宛音是靠不住的,镇南侯府如果把什么都压在她身上,未必她会顾及自家。
还是女儿好,女儿是自己生的。
“盈儿,既如此就更要交好宣平侯府的这位虞三姑娘,只要她对周氏说一句话,你的亲事就有着落了,你堂姐这事没说错。”
镇南侯夫人安抚女儿道。
“母亲,没用的,只会让人笑话,笑话我嫁不出去了,笑话母亲病急乱投医,也笑话父亲……和整个镇南侯府,当然堂姐除外,毕竟我们这么‘苛待堂姐’,我们越让人笑话,别人就越觉得我们面目可憎,越让人觉得堂姐委屈。”
张宛盈摇了摇头。
“这……怎么会?”镇南侯夫人一愣。
“母亲,会的!周氏不过是一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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