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又是一回事。
如今南唐和大晋的和谈,处处受制,又有征远侯府不清不楚的事情在里面,许多人对南唐更没有半点好感,而自己和封京泽也带着人进了京城,这个时候再想除去自己和封京泽,只会让人注意到皇上。
封煜之前有意无意地总说有人行刺,而且一再地表示行刺之人在朝中极有权势,暗中能调动京中人手。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几位皇子,就只有皇上了。
“父王,现在和中山国的商议已定,此次进京,也算是熟人了。”封煜扬眉浅笑,又道。
“中山国的事情的确是谈妥当了,这接下来就是周围其他诸王的事情,有中山王打头,效果更会好一半。”齐王点头。
倒也不是全部要收拢,大部分都是要震慑的。
诸王的确太多了,与国与民并不利,趁此机会削弱是最好的……
“征远侯世子,就劳烦父王多费心了,其姐当初对虞三姑娘有救命之恩。”封煜道。
“我知道,征远侯一生英雄,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让人无限伤悲,这事情如果不是宫里的意思,只凭一个小小的二房,就敢做下这样的事情,甚至还能远赴边境,还真的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齐王冷冷地道。
征远侯威名赫赫,却因为其继弟死于非命,这说起来就真的是一个笑话,可偏偏这事居然就真的了。
如果征远侯这么容易遇害,南唐又何至于这么多年,一直打不进来?虞仲阳有多大的本事能行此事?
如果不是有人暗中一直大开方便之门,虞伯阳怎么可能出事?
现在居然又推出几个将领当替罪羊,还真是把全天下人当成了傻子,宫里的那位一向标榜自己最重恩义,其实最是寡情薄义的就是他了,不只对兄弟无情,对救命恩人也一样下手狠毒。
就这样子居然还让他抢了自己的皇室正位,齐王又岂肯对他北面称臣。
“征远侯当年对我有恩,他的世子就留在齐地,以后……再带至京城,继续爵位。”齐王继续道。
“父王说得极是,就按父王说的去办。”封煜点火。
父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主要是齐王放心不下儿子,一再地叮嘱他进京后注意安全,一些暗中的布置也得保证儿子活着归来。
齐王走后,封煜上了楼进了书房,窗前的书案上放着一幅才绘的画像,上面的女子巧笑嫣然,明目善眸间,立于花枝间,回眸一笑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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