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
明月是暗卫出身,暗卫最重要的就是护着主子的安全,对于情爱之事向来没什么感觉,李贤当时给她的感觉很是不适,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奴婢自小在乡野养大,时不时地能在山里见到,拖着五颜六色的尾巴的野鸡。”
“野鸡?”虞兮娇笑了,“这比喻可真不错,那后来呢?”
“后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明月措辞,“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好像看姑娘的目光不同了,就好像……姑娘是一个让他正视的人。”
明月形容不清楚,就是觉得这位扬山侯世子的态度很奇怪,这种奇怪可能别人感应不出来,明月却是敏锐的感应到,虽然这位扬山侯世子一直态度温和,看着优雅贵气,但其实……言行举止是真的不同。
生怕自家姑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明月又特意加了一句:“姑娘,扬山侯世子最后的态度,奴婢觉得才是对的。”
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对,但是明月又看不懂,反正之前的态度她很不喜欢,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虞兮娇纤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弹了弹,若有所思地道:“先是以七公主的名义约见我,七公主请我帮忙,我不得不去,时间是我选的,地方却是李贤选的,到地方的时候,闹出哪家的大奶奶抓自家夫君的其他女子私会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前半段就是如此。
“姑娘说的是,只是奴婢还是不太明白。”明月点头,事情是这事情,但她还是没发现哪里有问题,世子现在不在京城,姑娘的安危尽在自身,对于任何一点异常,明月都很注意,以前刑部门前的刺杀,姑娘差一点就出事。
世子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她更要谨慎地护着姑娘。
“那位大奶奶并没有冲进包间的门。”虞兮娇缓声道,一边给明月分析,也一边整理今天的事情。
隐隐间有一条线,让她不太相信。
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李贤吗?
就算李贤后来和征远侯府不亲近,但也仅此而已,这世上有许多人走着就散了,爹爹不在了,李贤和自家府上淡了,也不算什么。
但她印象中的李贤至少是一位清雅俊朗的君子,聪慧有智计,爹爹说李贤在行军布阵之上也极有才识,很有大将之风。
“是没冲进来,那位大奶奶带人要进去的时候,扬山侯世子已经过来了,挡在了门前,这里面不管是谁,那位大奶奶都不可能见到。”明月想了想,话说得严谨了些,知道姑娘在分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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