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的。”绣娘这会已经开了口,也就不再隐瞒,她虽然只是一个绣娘,但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就描下了一份画样,“留下的一份是征远侯府的,描的一份送还给征远侯府对照了。”
绣娘呐呐地道。
“画还在你手上?”虞兮娇笑了,这是意外之喜。
“还……还在,后来也没人问起过。”绣娘搅了搅手道。
没人问,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也忘记了。
征远侯府和信康伯府的事情闹得再大,也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绣娘,也没人会注意到她身上。
“三姑娘,现在就去取。”绣娘没待虞兮娇开口,蓦的站起身道。
“明月,陪她过去取来。”虞兮娇点头。
明月陪着绣娘回去,从她带着的小包裹里找到这张绣画。
绣画就放在桌案上,虞兮娇看向绣画边上的印记,上面有征远侯府的印记,不只是征远侯府,还有宁氏的小印。
最让虞兮娇意外的是,上面还有虞兰燕的小小的签名,很小一个,不知道是为何签上去的,其实这个签名原本应该不用的,可能出自虞兰燕的一种霸占心理,或者其他的什么想法,上面落下了虞兰燕的名字。
是虞兰燕的字体,这一手字虞兮娇很是熟悉。
先是征远侯府的印记,而后是宁氏的小印,最后是虞兰燕的签名,所有的一切都整整齐齐。
让绣娘先回去,这份绣图就留在了虞兮娇处。
“姑娘,这绣图您想怎么用?”见虞兮娇沉默不语,只专注地看着这张绣图,明月问道。
“有这绣图在……可以省事许多。”虞兮娇低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一个绣盖头的绣娘,其实真的不是很重要的,毕竟这事也过去了,虞兰燕和褚子寒的私情也公之于天下,再查这盖头又能如何?
最多就是把两个人的私情进一步落实罢了。
而这两个人,在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经死了。
世人对于死了的人,最多就是喟叹几声。
但现在虞兰燕没死,这个绣娘到时候说不得就有一些特殊的用处。
有着宁氏和虞兰燕印记的绣图,甚至还有日期。
是的,有日期,就在虞兰燕的签字之下,是拿过来的日期,时间很明确有标注在那里,这是送到商家,最后打算对照是不是按时完成的依据。
“姑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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