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这封信没有送到征远侯府的主人手中,是给了一个等在后门处的婆子,一个虞玉熙以及她身边的人都不认识的婆子。
七公主让虞玉熙走后门,说有人会在那里等着,让她就等在那一处把信直接给了人,不必多问也不必多说。
“父亲,我不认识那个婆子,但人是七公主让守在那里的,我不敢不给,给了之后就急忙离开,之后……之后我总担心出事,生怕有什么事情,这事我连母亲都没敢说……后来……后来就是安国公府出事了,女儿听说有一封什么信的。”
虞玉熙吓得大哭起来,跪倒在虞瑞文面前:“父亲救我……父亲,您救我。”
虞瑞文用力地平息着心头的慌乱:“此事……说不得和你没关系,也没有说这事一定和七公主有关。”
“可……可是有信……有信,会不会就是那信。”虞玉熙哭倒在地。
虞瑞文神色晦暗。
有些不敢往下猜。
安国公府的事件有一个告秘者,这个告秘者现在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皇上也没有公布出来,这是不是代表七公主很有可能,否则皇上为什么不公布到底是谁告的秘,让虞瑞文惊惧的是,这里面听说的确有一封信。
一封据说是安国公通敌的信。
这事反过来说,如果告密者真的和七公主有关系,皇上为了护着七公主,很有可能就会压下这事。
虞瑞文六神无主。
“父亲……现在……现在怎么办?”虞玉熙哭着。
虞瑞文沉默了一下,好半晌才道:“王爷怎么说?”
“王爷说这事……还不一定……女儿害怕。”虞玉熙伸手拉着虞瑞文的衣襟摇了摇,这让虞瑞文想起小的时候,小时候虞玉熙每次撒娇都是如此,后来虞玉熙渐渐长大,也就不再如此行径。
“此事……再等等吧,应该不是的。”虞瑞文心事重重。
“父亲……女儿听您的,女儿不怕,女儿真的没做什么。”虞玉熙依言抹去泪痕,一副对虞瑞文千依百顺的样子。
这一番哭诉手段,虞玉熙玩得极漂亮,用一番子虚乌有之事引得虞瑞文主动上门,现在又表示自己的慌张害怕,最主要的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的,必然也会连累到宣平侯府,那个时候虞玉熙还未嫁。
张宛音提供这个法子的时候,虞玉熙原本是不想应下的,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下来,这件事情与她有好处。
而这件事情也有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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