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做什么他都不太清楚着,而钱多很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想去长安,自己也并不知道为什么,长安除了一个皇上是庆州没有的,而除了一个皇上外,不管是农人要劳作一天,还是一日三餐,天冷加衣,天暖少穿都是一样的。
“是啊,庆州我都走过了,庆州相比长安,虽然少了一个皇上,但是书院我终究还是没去过的。”
钱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需要去趟长安,进趟书院,不然总感觉缺少些什么。
“哦?书院吗?那倒是个好地方,可惜倒是少了个人,本来人就不多啊。”
钱廉听钱多提起书院倒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一样,嘴角倒不像是平常那么严肃的样子,倒是有些高兴的样子。
“听说书院本来就只有两个人。”
钱多如实的说出了自己听到的传闻。
“是啊,本来还有两个人呢,不过现在就剩下一个了。”
钱廉倒是没有回避什么,也是跟自己的儿子实话实说了。
“所以你还要去吗?”
“要去。”
钱多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并不重要,书院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是书院,自己想去仅此而已。
“现在要去?”
钱廉明白了钱多的意思,但是日子总要一天天过,步子要一步步走,而年马上将至了。苏茹自然是不愿意让钱多出门。
“早晚要去,有些事情还请父亲帮我说一下。”
钱多也知道马上要过去这个新年,自己的母亲也需要让父亲去说说了。但是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太小,所以只能先斩后奏。
“去吧,这次你叔父就不会跟着你了。”
钱廉忽然笑起来,钱多看过很多次钱廉笑,而这一次笑,钱多总感觉有些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面融化着。
“不来就不来了吧,省的他再给你儿子擦擦脸上的灰,我倒是怕再顶着一副猪头的样子,被隔壁王家的儿子笑话个不停。”
钱多也笑了起来,钱多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两个人及有默契。
“一路上小心。”
钱多这么多年是没有学任何东西,不管是钱耻和九阳真人和悟能大师都和他来说过,但他是钱廉的儿子,他却不是钱廉,他叫钱多。
本就是应该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若是安排的太过完美,谁又能一定说这是好的呢?
“该让路上的人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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