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若是下雪几天便是停不下来,三人一马走着这片连麻雀都不来觅食的地方。
两男一女,本来应该是枣红色的宝马,却是多日没清洗的样子。
“钱兄弟倒是好兴致。”
说话的人腰间别着一把大唐的陌刀,官靴,左肩背着一个浅蓝色的包袱。头上虽然没有茅草,但是却可以看出好多天已经没有洗过头发,用两根茅草束着起来,眼睛带着笑意的看向旁边牵马的自称是钱公子的人。
“唉,怎么就好雅致了,不是我跟你说,就我欠的钱就算是当上了这大唐皇帝就算几年国库收入全部归我也还不完。”
钱多化名为钱庸,并不是因为不相信面前二人,而是心中的江湖规矩,见人说话留三分,三分假来七分真。而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叫做许言,可若是名字真假都差不多那个意思。
“可不是如此,钱庸说不得就是这般爱好。”
说话的是个女孩,之所以叫做女孩总是对其的一种尊重,告诉钱多和许言两个人,自己的名字叫做“古沐”,当然两个人看着面前少女第一次出门的样子,便知道名字大概是真的。
至于年岁大概是十三四岁,但是具体是多少两个人也没有去问。当然一个平常聪明的人不会去问一个少女的年龄。
“我这叫爱好?咱们三现在已经饿了一天肚子,许言还在说风凉话,本来有十几两银子,现在都没了,若不是我拿着这破碗学的我师父真传,你们两个加上这头懒马早就饿死了。”
出门时钱多为了配合满天飞雪的场景特意传了一身白衣,而现在这身白衣却看不出一点白的样子。
破布袋中装的并无一份银两,胸口处本来藏着几百两银票,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不认。
“这天好蓝。”许言抬头望向了天空。
“这雪好白。”古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而这匹被钱家少爷称作懒马的枣红色汗血宝马,看了看许言,看了看古沐,两个人都不看自己,只好长长的嘶鸣了一声,跑到钱多旁边讨好着这位,把自己从那悠闲快活的钱家马圈里牵出来的钱家少爷。
是的,钱多三个人已经饿了一天了,许言身上有一种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革命主义做风,可惜好像生错了年代。
叫古沐的姑娘一看就是可怜之人,父母一定也没多大文化,取出类似于“古墓”这种名字,看来腹中的墨水还是不够多。
不过倒是许言跟自己两个人在一个山坡上比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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