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第一介绍时候就说了自己姓许名信。不姓许还能姓什么。
“住在许府?”
钱多问的问题倒是越来越奇怪起来,若是不住在许府还能住在哪里,自己先前都说了,难道面前这个不是真的钱多?
“你爹是许敬宗?”
人们总是喜欢像一些美好的事情,比如天上不会下雨而是下钱,又比如这位路上被无数官家夫人摸过屁股的人,就是许敬宗的儿子。
那个被人叫做皇帝鹰犬的许敬宗,是大唐现在的右相,自家的儿子找一个八境武者的女儿当老婆倒是也算的门当户对。
“师傅,这是不是应该送客了。”
钱多觉得作为一个还要在长安带着很久的人,就不要和两位大神掰掰手腕了。不然自己和师傅和这所破房子都要不保了。
“你在说什么,既然是朋友。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书院虽然不大,但是住下来还是够的。”
吕不倦倒是与钱多的态度恰好相反。
“好啊。”
许信倒是个乐观少年,听闻可以在书院待下,倒是也没有多想。
吕不倦在前,许信跟在后面,钱多在最后把门关上。
蜡烛的烛光虽然不算亮,倒是也将整个屋子照亮。
许信一进屋子看见满屋子就全都是书,除了书以外就只有两个被子,而钱多一路上的佩剑和那个上面有着几个补丁的破口袋就在一个角落边上。
三个人都进到屋子里面才发现屋子确实有些小的可怜。周围全都是书,三个人也只好找地方各自坐下来分配晚上要睡觉的地方。
地方很快就分配好了,但是被子不够就是一个问题,床没有但是有书,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有多么冰凉。
若是在这种天头里面没有被子,第二天惹上风寒的概率倒是要大上不少。
三人只好靠猜拳这种公平公正的方法来决定哪两个人用一床被子。结果很不幸的两个难兄难弟,钱多和许信一起输了。
许信并没有感觉到尴尬之类的,三个人一路上住着无人的寺庙,或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倒是也都过来了。
屋子地方不大,钱多身下压着六七本书,身体侧着睡觉,而许信身体平躺着,身下有十二三本书,这一夜便是算将就过去了。
“钱兄弟,看你的神色像是昨日并没有休息好。”
许信倒是很关心的样子,而钱多眼睛上盯着两个黑眼圈,嘴里不停地打着哈欠,确实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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